岁小儿般好糊弄?
那姓孙的什么情形,想来几位定然知晓,李某问一句,此等人物可是二姐姐良配?
大老爷与大太太打的什么心思,谁人不知?无外乎驱虎吞狼,不想还那姓孙的五千两银子,干脆寻了我来做刀子。
李某人虽与人为善,可几位往外打听打听,如今可还有人敢拿我作筏子?”
径直行到王夫人身前,一双眸子盯得王夫人垂下头去,李惟俭这才冷声道:“说句拿大的话,错非看在亲戚情分上,太太以为这二人连番算计于我,我又岂会只是转手将那借据转卖了了事?”
一番言语说罢,许是慑于气势,王夫人、邢夫人与那尤氏好半晌没言语。
而后就见李惟俭嗤笑一声,随意朝着邢夫人拱拱手道:“不论如何,人死为大,大太太还请节哀顺变。待来日报丧,晚辈再行登门……告辞了!”
说罢转身迈步就走,丝毫不给王夫人等还嘴的机会。
待人一走,王夫人自觉丢了大脸,顿时怒不可遏道:“这个俭哥儿……太过放肆了!再如何论,我也是他长辈,你们瞧瞧他方才是怎么说话的!”
尤氏闷声不吭,那邢夫人面上讪讪,一时间除去几个王家陪房,竟再无旁人附和王夫人之言。
王夫人正要说嘴,忽听丫鬟回话,说是老太太来了。
三人不敢怠慢,紧忙起身来迎,须臾就见鸳鸯、琥珀扶着贾母转过屏风,老太太面带倦容,扫量一般便道:“俭哥儿呢?”
王夫人、邢夫人顿时面上难看,王夫人只道:“说过一会子话,俭哥儿先回去了。”
贾母观量其神色,顿时蹙眉道:“可是闹起来了?”眼见王夫人沉吟不语,贾母眉头锁得愈深,教训道:“大太太气急之下说说嘴也就罢了,俭哥儿想来也不会计较,可太太向来是个明白人,怎么这会子偏要办糊涂事儿?”
“我——”王夫人心下委屈,正要开口辩驳。
就听贾母又道:“如今俭哥儿大势已成,说不得往后咱们家还要借助人家。这等人物不知好生维系了,偏要口出恶言将人得罪了,你这个家是如何当的?
再说赦儿两口子,那么点心思谁不知晓?真闹起来你道咱们占着理不成?”
王夫人心下愈发暗恨,没奈何孝道当下,只得低头道:“是媳妇儿办错了事儿。”
贾母有心言说,可瞧着王夫人神情便知其心下不服,当下只摇头连连,转头吩咐鸳鸯道:“你去走一趟,就说我想俭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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