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缺东西,或是根腐病、疫病,种种不一而足。李惟俭又不是学这个的,错非前世老爷子见天在跟前儿唠叨,李惟俭也是个五谷不分的。
当下他也不多言,一路进得暖棚里。内中潮热气息扑鼻,又有一股子刺鼻的煤烟味儿,李惟俭紧忙以衣袖遮掩了,转头与凤姐儿道:“二嫂子就莫进来了,这里头难闻的紧。”
凤姐儿闪身便入得内中,同样掩了口鼻道:“俭兄弟当我是娇小姐不成?前二年俭兄弟一直不曾来过,这各处都是我盯着的。”
李惟俭哈哈一笑,说道:“险些忘了二嫂子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
当下也不废话,径直到了那坐病的黄瓜架子左近。管事儿的一声吩咐,便有庄户将黄瓜藤连根拔起,展示给二人道:“贵人请看,这根坐病了,只怕过不了多少时候这一暖棚的黄瓜都要遭殃。”
李惟俭依旧不明所以,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只问道:“旁处可栽了南瓜?什么品类的?”
那管事儿的紧忙道:“回伯爷,后头二十一棚栽了半数黑籽南瓜。”
李惟俭颔首,又道:“可还有方才出苗的黄瓜?”
管事儿的极为熟稔,忙道:“回伯爷,旁边儿棚子里黄瓜才出苗。”
王熙凤在一旁只观量着,也不放声。一双凤眸扫量李惟俭的侧脸,只把自己个儿瞧了个怦然不已。待从此棚出来,王熙凤展眼望天,眼见阴云密布,心下不禁暗自祈祷,只盼着来一场风雪才好。
随即王熙凤跟在李惟俭身后,瞧着其先从一旁的棚子里用匕首切了不少黄瓜苗,又到得二十一棚里,将南瓜掐去一叶,又用锥子插了下,便将黄瓜苗栽在了其上。
眼见李惟俭再无动作,王熙凤禁不住纳罕道:“俭兄弟,这就完了?”
李惟俭笑道:“成不成的,过几日再瞧。此为嫁接法,取南瓜之长、补黄瓜之短,这法子我只见人用过,自己却不曾动过手。这二十株先观量几日,若果然生长了,往后便依此法行嫁接之法。”
又仔细交代了管事儿的与几个庄户,待确认众人都掌握了要点,李惟俭这才转过头来,却见王熙凤好似魂游天外一般瞧着自己个儿。
李惟俭探手在其面前摆了摆:“二嫂子?”
“啊?”王熙凤回过神来,不禁红了脸儿道:“哦,俭兄弟说的太过深奥,我方才也没想明白。”
李惟俭暗忖,只怕凤姐儿这会子还在想着贾琏袭爵一事,因是也不以为异,说道:“这边厢处置过了,我看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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