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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宝琴心有所感所书诗句,又有几张看不懂,却又被涂抹了的图样子。偏那图样子上又留了几句古怪诗文:
日照香炉生紫烟,李白来到烤鸭店。口水直流三千尺,一摸口袋没带钱。
邢岫烟眨眨眼,只觉心下古怪无比。
再看另一张,又有随手涂鸦之作:
清明时节雨纷纷,孤家寡人欲断魂。借问美人何处有,牧童遥指三里屯。
邢岫烟再也憋不住,禁不住掩口嗤笑起来。那图样子上的字迹方正,说不上多出彩,却也能瞧着定是出自男子。
此间书房多是琴姑娘来用,这多出的男子笔迹,可不就是那位李伯爷的?
再往后看,那几张图样子上随手涂鸦的诗作便愈发不正经: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妻妾成群……三个臭皮匠、臭味都一样……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邢岫烟强忍了好半晌,如今再也忍不住,又瞥见四下无人,当即‘鹅鹅鹅’地笑将起来。
心下不由得暗忖,那位李伯爷果然是个诙谐性子。
正待此时,忽听得外头有人说道:“笑得这般开心定是遇见好事儿了,不知能否说来听听?”
邢岫烟一怔,赶忙敛去笑容,抬眼便见李惟俭笑吟吟行了进来。
邢岫烟赶忙屈身一福:“见过李伯爷。”
李惟俭摆摆手,边走边说道:“咱们相识于微末,犯不着讲究这些俗礼。”
邢岫烟眨眨眼,不知如何应承了。当日李伯爷虽不曾封爵,却也显赫一方,哪里就是微末了?
方才回过神儿来,就见李惟俭到了近前,邢岫烟来不及遮掩那些图样子,赶忙道:“我,我不是有意翻看的。”
李惟俭笑道:“都是些废图,不然也不会留在此间。哦,原来你是笑这些歪诗啊。昨儿宝琴见了,也笑了好半晌呢。”
邢岫烟见李惟俭心下并无芥蒂,言谈一如往日般和煦,这才略略放下心来,又禁不住好奇问道:“伯爷怎会……怎会……额——”
“作这些歪诗?”李惟俭就笑着说:“图样子画不出来,心下一时憋闷,干脆寻个法儿转转心思。”
邢岫烟就笑着赞叹道:“虽是歪作,却也别出心裁,我就想不出这般让人捧腹的词儿来。”
李惟俭叹息着意味深长道:“你们就好了,还能笑得出来,我如今却笑不出来啊。”
那些不过是拾人牙慧,写过了也不曾发泄心下烦闷,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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