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油灯笼,将内中照得亮堂堂一片。正中摆了酒席,一旁还有女史侍立。
贾蔷瞥见此等情形,顿时面上一紧,赶忙扭头去看贾琏。那贾琏也是沉吟不语,却听王笑道:“二爷袭了爵怎地胆子愈发小了?”
贾琏道:“到底是国丧,总要避讳些。”
王嗤笑道:“咱们关起门来乐呵,又有谁能瞧了去?”
王仁也道:“劳累几日,咱们不过叫些女史作陪,又不用丝竹鼓乐,料想也传扬不出去。”
当下引着贾琏、贾蔷落座,王又问:“二爷可有相好的?”
贾琏顿时心下一动,笑道:“各楼都关了,莫非还能叫了姑娘来不成?”
王笑道:“有钱能使鬼推……老太妃薨逝,各处的姑娘没了着落,可不就要勤快走动着?”
贾琏心痒难耐,说道:“那便请了锦香院的玉蝉儿。”
王又问过贾蔷与王仁,旋即给小厮塞了银钱,那小厮转头出了院子。盏茶光景便请了几个姑娘入内。
酒宴开席,又有佳人作伴。莫说是贾琏,便是原本拘谨的贾蔷也逐渐放纵开来。
贾琏方才用玉蝉儿的绣花鞋饮了酒,王眼见其愈发放浪形骸,与王仁对视一眼,后者便说起了正事儿。
“为兄如今对你可是羡慕的紧啊,先承嗣后袭爵,这大老爷一去,家中都是由着你来做主,最是恣意不过。”
贾琏顺口说道:“哎,也不能这般说。祖宗传下的爵位到了我这儿就是个三等将军,又值当什么?加之这几年辽东收成不好,又有族人要照看……不瞒二位,我便是想要出来都要思量思量啊。”
王仁又与王对视一眼,那王雀跃不已,举起酒杯来一饮而尽。王仁笑道:“你啊,入得宝山竟空手而归。”
贾琏问道:“舅兄怎么说?”
王仁便道:“你可知我那妹妹手头有不少营生?”
贾琏自打袭爵后,又赶上丧期,只偷偷摸摸与尤氏姊妹厮混,又哪里关切过凤姐儿?
因是只当说的是那暖棚营生,便笑道:“不过一成暖棚营生的股子,一年到头也就几千两罢了。”
王仁却道:“我说的可不是暖棚啊。”
“啊?”
王仁低声道:“你莫非不知我那妹妹又与姓李的弄了个自行车营生?”
贾琏蹙眉思量一番,这才想起去年凤姐儿往家中送了几台自行车来。笑道:“也不过是小打小闹。”
王禁不住说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