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物色的,只待今科会试一过,便请了人来让婶子观量观量。”
刘氏笑道:“俭哥儿瞧中的人,定然妥帖。”
梁氏道:“他才多大?总要你自己个儿看过了才好。”又看向李惟俭:“俭哥儿,未知那两个士子……”
“哦,都是实学士子。其一为济南府士子徐行,此人耕读传家,在济南府也算小有名声;另一人为贵州士子陶君谭,此人家境贫寒,听闻自幼是吃百家饭长起来的,但才具、品性极为难得。”
梁氏颔首道:“你有思量就好,如今你两个堂妹也大了,不好耽误到十七八再出阁。”顿了顿又道:“另一桩事,我打算这两日便启程回返金陵。”不待李惟俭反驳,梁氏便道:“这入宫随祭实在累人,我若再待下去,只怕就要折腾病了。尤其这心下还记挂着你大伯,我看还是尽快启程吧。”
李惟俭叹息一声,说道:“也罢,此番就不强留大伯母了。如此,我过会子便打发海平去雇船只。”
梁氏顿时笑将起来,说道:“准备了一箩筐的话,还道你又要强留我几日,不想竟一口应承了。早知如此,我昨儿就不想这般多了。”
李惟俭又与婶子、伯母说过半晌,这才起身告退。出得小院儿,方才自悦椿楼后角门进了箭道,迎面便撞见了红玉。
“四爷!”红玉乐滋滋凑过来低声道:“四爷怕是白担心了,奶奶与那王姑娘不咸不淡的交谈着,虽王姑娘百般求恳,偏奶奶就是不肯吐口。反倒揶揄几句,让王姑娘红了脸面。”
李惟俭顿时笑将起来,说道:“看来妹妹心下自有韬略,我便是白担心了。”
说罢往前行去,到得东路院角门问过丫鬟,才知这会子黛玉已然打发紫鹃将那王云屏送了出去,于是李惟俭乐滋滋入得内中,便见黛玉正起身要出来。
二人相见,新婚燕尔的自然你侬我侬,李惟俭扯了黛玉在软榻上落座,笑着说道:“方才我害怕妹妹年岁小不知如何婉拒的,特意打发了红玉做白脸,不想妹妹自己个儿就料理了。”
黛玉笑道:“本就是王家没道理,三番两次算计四哥,这早前不顾念亲戚情分,这会子吃了亏反倒记起亲戚情分了?再说四哥功业、爵位都是自己个儿挣的,可没用旁人出过一丝一毫的力,如此又何必理会王家如何?”
“妹妹说的极是。”李惟俭笑道:“只怕那位王姑娘转头就得去求二嫂子啊。”
黛玉笑道:“四哥这就不知了,她来之前就去了荣国府,凤姐姐只推说身子不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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