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的琥珀帮着凤姐儿开脱道:“老太太,这一年多莫说二奶奶,便是平儿、秋桐与那夭桃也都不曾有动静,说来可怪不到二奶奶头上。”
提起贾琏来,贾母便不说话了。大老爷贾赦一去,老爷贾政南下,家中长辈只余下贾母与邢夫人,偏邢夫人还是個继室,说话轻了、重了的都不合适。贾母倒是规劝了两回,每回贾琏都点头应承,偏转头又自行其是。
想起贾琏来,贾母就问:“琏儿今儿往哪儿去了?”
邢夫人道:“说是会友去了,我私底下问过随行的小厮,琏儿每回会的都不是什么正经朋友,不是这家的纨绔膏粱,便是哪家的小霸王,真真儿是半点用处也没有。”
贾母道:“也不好这般说,总是多结识一些朋友,说不得来日就得了帮衬。”
正说话间,外间语笑嫣然、环佩叮当,转眼凤姐儿、探春引着王舅母与王云屏一道儿入得内中。
王舅母遥遥便笑道:“老太太,我这回可算是做了恶客啦。”
贾母道:“哪里来的外道话?都是自家亲戚,登门也不用提前个几日知会。”
当下王舅母与王云屏问候过诸人,待落了座也说起了家常。原来王云屏早已定下亲事,因着前岁国丧,又因南方家中守制,方才推延到了今年五月里。偏王家久不办喜事,处置起来家中一团糟。
上个月王舅母就生生将自己个儿累得病了一场,直到此时方才好转,却也再不敢逞能。于是思来想去,便来荣府求上门来,央贾母放了凤姐儿过来帮衬一番。
凤姐儿这会子原本只是插科打诨,此时忽而听到提及自己,不禁讶然道:“怎么好好儿的说到我了?舅母怕是求错了人,我如今都不大管家中庶务,能推脱的都交由探丫头打理,推脱不开的也是胡乱处置。舅母若不信,不妨问问老太太与大太太。”
王舅母看向贾母,贾母就颔首笑道:“许是产育过一场,如今还不曾恢复,凤丫头这些时日丢三落四的,再没周全的时候。这心里头挂念的,都是家里的小孩儿。”
王舅母就朝着凤姐儿笑道:“再如何丢三落四,总比儿那口子周全吧?”
凤姐儿端着茶盏没言语,错非因着王,凤姐儿又怎会婉拒?
王舅母也情知缘由,赶忙笑道:“你舅舅不在家中,我如今身子骨又不好,偏儿那口子又是个佛爷性子,错非家中实在断了人管束,我此番也就不开这个口了。不看僧面看佛面——”王舅母一把扯了身旁的王云屏道:“——只看在你这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