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顿了顿,又有些为难道:“不过俭哥儿也知,大老爷欠了不少饥荒,我如今手头儿也没多少银钱。”
这倒是真的,错非如此,邢夫人也不至于去打劫贾琏的买药银子。
李惟俭便道:“此一桩本小利大,太太当知珍珠都能养殖,这南珠多以太湖为佳。”
邢夫人接茬道:“是呢是呢,如今珍珠虽便宜了不少,可也腾贵。南珠倒还好说,那北珠尤为珍贵,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珠子怕是要上百银元呢。”
这北珠说的是东珠。
李惟俭继续道:“北珠不好说,不过这海珠如今也能养了。”
“啊?”
李惟俭笑道:“回头儿我将方子送来,太太依样养殖,在津门寻一处海滩,投入不过千多银元,每年少说能赚个几千。”
邢夫人大喜过望!当下笑得合不拢嘴,身子扭来扭去,干脆起身亲自为李惟俭斟了茶。几千银元啊,都不用这么多,每年有个两千银元就足够邢夫人养老的了。
也无怪她性子贪鄙,做了继室,无儿无女的,丈夫又早早过世。如今是继子当家,她这做继母的比贾琏大不了许多,全然指望不上贾琏与凤姐儿孝敬。这再不为自己谋些私利,单指望那每月一丁点月例银子,日子的确没法儿过。
“那我往后可就全指望俭哥儿了。”
邢夫人喜形于色,又张罗着摆饭,总要招待李惟俭一回才算。
李惟俭推拒道:“来日方长,我方才与林妹妹说过了,一会子回家去吃。”顿了顿,李惟俭忽而道:“听闻大太太今儿自丫鬟手中得了个了不得的物件儿?”
邢夫人面上一怔,道:“俭哥儿也知道了?”
李惟俭胡吣道:“方才过府时被婆子拦了一刻,扫听了一番才知出了这等出格的事儿。”
邢夫人不无得意笑道:“凤姐儿、琏儿素来得意,如今合该有此一遭!”
邢夫人又不是个有城府的,两句话便让李惟俭将事情猜了个大概。大抵是邢夫人撞见傻大姐,得了绣春囊,随即寻了王夫人。正好王夫人有意重新掌家,两边厢一拍即合,一个红脸儿、一个白脸儿,凤姐儿骑虎难下,只得依着王夫人之意搜检大观园。
李惟俭便道:“我方才撞见那王善保家的正跟着二嫂子搜检呢。”
邢夫人故作讶然道:“这搜检不搜检的,也不该我去管。太太说凤姐儿身边人手不够,我这才让王善保家的过去帮衬着。”
李惟俭意味深长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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