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那要人命的传染病,尤其是疟疾。
此时西夷业已移植了金鸡纳树,那制取的金鸡纳霜一小瓶便要一两金子,实在是太过昂贵。李惟俭便暗忖,好似听闻过黄花蒿可治疟疾,说不得来日寻了太医院要验证一二。
若果然得用,那东吁之土说不得便要尽数纳入大顺版图之中。
又问明吴尚贤停留时日,李惟俭思量着道:“不妨多在京师停留一些时日,见过吴矿主,本官方才知野有遗贤,说不得要为吴矿主引荐一二。”
吴尚贤闻言大喜过望,不迭拱手道:“伯爷恩德,晚生必定铭记在心。往后但有差遣,刀山火海,晚生皱一皱眉头便不算好汉子!”
“哈哈哈!”李惟俭大笑不已,摆摆手道:“为国取贤,本就是应有之义,吴矿主不必如此。嗯……本官多问一句,不知吴矿主那些手下,可能打得过东吁精兵?”
“这……”吴尚贤实话实说道:“不瞒伯爷,晚生那些手下多是矿工,一膀子力气是有的,若是好勇斗狠,聚起百十人来械斗,自是谁都不怕。可那东吁精兵既有象兵,又有火铳,临战颇有章法。这打起来,晚生怕是力有不逮啊。”
糊弄鬼呢?那银矿每年少说产出百万两银钱来,吴尚贤霸占此地这么些年,若真是软柿子,即便东吁不来打主意,只怕眼红的大顺地方官也得将其屠灭。能自保到如今,可见其两万私兵的能为。
这等推脱之言,是生怕李惟俭令其为王前驱,而后再卸磨杀驴。李惟俭心知肚明,当下也不点破,只留待往后引荐给恩师严希尧。以老师之能,忽悠……说服個矿工出身的野心家,定然手到擒来。
因是李惟俭便不再多说,端茶到鼻间,冲着吴尚贤笑了笑。吴尚贤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此为端茶谢客。当下慌忙起身,随着吴海平出了外书房。
人才送走,李惟俭移步书案旁写写画画,将东吁情形一一记录,又说了应对之策。方才写到一半,吴海平便行将进来,回话道:“老爷,宝姑娘与薛家太太一并来了。”
李惟俭撂下笔墨蹙眉叹息道:“罢了,请进来吧。”
陈宏谋与老师严希尧做过一场,虽彼此都有损伤,勉强算打了个平手,可最为关键的兵部大司马贾化今日业已定罪。
今日朝会上,刑部将一应证供呈上,政和帝顺势发作。贾雨村革职查办,追夺出身以来文字,流放琼崖!
随即当朝推举兵部大司马,一连否决了陈宏谋几次推举,随即定下辽东巡抚李甫唐来。此人既不是新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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