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青山秀信笑了。
他先转身将病房的门反锁,然后才不慌不忙向病床上的山本尚走去。
“你要干什么!”
山本太太连忙起身挡在他面前。
“啪!”青山秀信抬手就扇。
“啊!”山本太太痛呼一声,直接被抽得趴在了床上,她捂着脸既怨毒又不可置信的瞪着青山秀信,声音尖锐的质问道:“你居然连老人都打?”
“嘿!多新鲜,我们鬼子有啥时候对老人和孩子下不去手了?”青山秀信嗤笑一声,抓着她的头发将其提了起来,“老不死的,你儿子侵犯我嫂子一事你是知情的对吗?你当时不在花店就是为了给他创造机会,同时也是守在外面为他放哨,是不是!”
他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太君了。
山本太太乍闻此言,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很快又掩盖下去,“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我怎么会做……”
“八嘎!果然是这样!”青山秀信脸上闪过一抹怒色,咬牙切齿的道。
在听青山晴子描述事情经过时他就觉得不对,遂有此怀疑,所以才诈了山本太太一下,而对方一个普通老太虽然够坏,但也果然是没啥城府。
被他气势汹汹一诈就诈出来了。
“你放开我妈!”山本尚大喊道。
青山秀信看了他一眼后松开手。
被他拎着的山本太太直接噗通摔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我的腿!”
“八嘎呀路!”山本尚对着青山秀信怒骂了一声,然后连忙关心地上的亲妈,“妈,妈你怎么样,没事吧?”
“这可是伱让我放开的。”青山秀信笑了笑,然后上前一把揪住山本尚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拿出证件拍打着他的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之前也不打听打听天鹅是谁家的,老子是警视厅刑事部的警部,我大哥是琦玉县的议员,我看你真他妈是活腻了!”
虽然县议员这个身份在官场里上不了台面,但吓唬普通人却够用了。
山本母子果然慌了,青山晴子从不提起家里的状况,他们只知道她结婚了,但不知道她家里人是当官的。
“警……警部怎么了?那也得讲法吧!现在是她捅了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侵犯她?”山本尚强装镇定和青山秀信对视,梗着脖子叫嚣道。
山本太太也发挥全球各地老人必备技能,开始撒泼打滚,“当官的也不能欺负人啊!没天理了啊!明明我们才是受害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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