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恨青山秀信和青山宗正这两个罪魁祸首。
现在庆幸的是在日本法律里好像没有男男强尖罪的说法,在这点上运作有可能让仁平二郎免于牢狱之灾。
当然,面子肯定是找不回来了。
“把电话还给本部长。”
“嗨!爸!你一定要救我啊!”
“总监。”本部长的声音传出。
仁平国雄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绪,说道:“在下教子无方让阁下看笑话了,麻烦本部长多多关照犬子,我会尽快处理此事的。”
“嗨!”本部长应了一声。
挂断电话,仁平国雄沉吟片刻直接给秘书打去电话,“叫青山秀信。”
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进。”仁平国雄喊道。
青山秀信推门而入,关上门后上前毕恭毕敬的行礼,“总监您找我。”
他昨晚就和青山宗正通过电话。
所以猜到了仁平国雄为何见他。
“青山警部,明人不说暗话,请你开个条件吧。”仁平国雄对此人已经厌恶到极点,并且也深知双方矛盾不可调和,所以懒得再装表面功夫。
但青山秀信故意恶心他,一脸惊诧茫然的问道:“总监此话是何意?”
“啪!”仁平国雄怒而拍桌,恶狠狠的盯着他,“你已经害得我一个儿子远走他乡,现在还要我一个儿子身陷牢狱吗?须知得饶人处且饶人!”
“总监阁下,我是疯子吗?”青山秀信问了一句,接着说道:“不是疯子的话,为什么会这么做?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想害我,而我反击?”
仁平国雄顿时语塞,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但亲情这个东西是不讲道理的,“是,他们有错,但就算他们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错,那难道你就没有百分之一吗?一个巴掌拍不响。”
青山秀信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总监大人的版本领先三十年啊!
“够了!”仁平国雄也知道自己这话有点无耻,被青山秀信看得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有我在,伱不可能把二郎置于死地;有浅井家在,我也不可能对你赶尽杀绝,所以就适可而止吧。”
“总监请说。”青山秀信说道。
仁平国雄给出解决方案,“日本现在的法律上还没有男男强尖定罪的条文,让那个所谓的受害人谅解二郎不予追究,哪怕没有牢狱之灾,二郎也已颜面无存,够你出口恶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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