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举起的拳头一拧,另一只手摁着他的左肩将其往下一压,志村鳌当即被摁在办公桌上动弹不得。
“放开我!八嘎!放开我!”
志村鳌一边咆哮一边奋力挣扎。
但他年老体衰,无济于事,被中村真一死死的摁住,根本动弹不得。
青山秀信慢条斯理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根,含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随后低头吹在志村鳌脸上。
“咳……咳咳咳……咳咳……”
猝不及防,志村鳌被浓烈的烟雾呛的连连咳嗽,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志村先生,这里是我的个人办公室,可不是你演讲的舞台,念在你刚失去妻子悲痛万分,这次就不计较你的无礼,下次可得起诉你袭警。”
话音落下,青山秀信摆了摆手。
中村真一松开志村鳌退后站立。
“哼!”志村鳌起身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死死盯着青山秀信,一字一句的说道:“一个星期,如果一个星期没有进展,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便阴沉着脸转身摔门而去。
“哐!”
听着巨大的关门声响,青山秀信耸了耸肩,神色如常的抖了抖烟灰。
呵,这老逼灯,真是没素质。
“按部就班查,不着急,查出证据算他运气好,查不出来,就按你想的办,推诿是他破坏了第一现场。”
终究是人命关天的事,让他故意不去查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以不因为志村鳌的身份就重点关注此案,将他和其他普通的报案民众一视同仁。
当然,这种一视同仁的做法对于志村鳌这种宣称要为国民争取利益的议员来说,却是刻意的针对和羞辱。
毕竟他只喊着要为国民争取利益而已,不是真想跟那群泥腿子平等。
“嗨!”中村真一鞠躬应道,接着又好奇问道:“您刚刚怀疑志村鳌?”
“照例询问而已,毕竟夫妻中出现死亡,凶手往往都是枕边人。”青山秀信抖了抖烟灰,随意的回答道。
中村真一又问道:“那现在呢?”
“看起来应该不是他,他刚刚的反应很正常,对他老婆去世的悲痛也不像作假。”青山秀信话音落下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他这样的人最擅长表演,暂时还不排除这种可能,先查志村太太生前的人际关系,三更半夜大暴雨不回家,肯定是有人约她。”
“而且不排除是男人,毕竟这种中年贵妇,老公常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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