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就能直接看成片,还能随意倒放快放,甚至能现场剪片子。”
“这对导演来说已经减轻了很多工作量了。”
“想当初我刚入行的时候,拍《十七岁的单车》时,还是胶卷电影时代,当时每天拍摄收工后,还得立马拿着胶卷去洗出来,然后再拿到放映室一边放,一边看。”
“那个年代剧组还有一个专门的职位,就是负责每天在洗印厂和剧组两头跑运送毛片的。”
“对了,我记得那个时候还有跑片员,电影上映后还得专门负责将电影胶片运送到各个影院,他们通常骑自行车或摩托车进行胶片的传递,以确保各家影院能够按照错开的时间放映电影。”
“说多了都是时代的眼泪啊。”
吴渊也不知怎的,想起了自己当年在《十七岁的单车》剧组时客串洗印小工的事情,当年他就是每天在剧组拍完后,去送洗胶卷,然后再带回来和王晓帅一起在小放映室里审片子,学习王晓帅的导演手法和思路。
想想那个时候的麻烦,再看看现在的先进和便捷,吴渊也就不觉得现在有多累了。
至少现在他一收工就可以带着数字影带回酒店自己慢慢看一天拍摄出来的素材,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甚至还可以直接上手剪辑呢。
“现在是比以前方便多了。”刘一菲也坐到了吴渊旁边,与他回忆了起来。
她也是经历过那个胶卷电影年代的,对此也有很深的印象。
“当时的电影拷贝盘老贵了,一份拷贝就要一万块,做一百份就要一百万了,放电影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呢,当时的跑片员为了保障每个影院都能准时放映,比现在的外卖小哥还拼呢。”
“确实。”吴渊嘿嘿一笑,乐呵的说道:“时代变了。”
“是啊。”刘一菲伸手揽过了丈夫的胳膊:“但是人没变。”
翌日,剧组继续拍摄。
今天要拍摄的剧情有些特别,是花木兰从军归来后,与家人团聚,重新换回女装的剧情,同时这部份也是电影结尾时的画面。
正应了《木兰辞》中的那句话: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
刘一菲穿着一袭南北朝风格的贵女服饰,头上梳着漂亮的发鬓,挂着各种昂贵的金银头饰,一袭红衣坐在木桌铜镜面前。
被打磨得无比光滑的铜镜上倒映着她那略施粉黛的绝美脸庞,两位小侍女正在无比认真的为她“对镜贴花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