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话来?”
常夫人这会儿已经重又泰然,好像梁夫人没说过那番言辞一般,继续和盛向浔说:“安国公和老爷相交于幼时,关系斐然,他家又有那般烦恼之事,断不会如此算计咱家。”
盛苑将刚刚的事情看了个满眼,此时看着常夫人没事儿人一般的表现,不由佩服起她这养气的功夫了。
盛向浔也当刚刚的小插曲不存在,只说着自己的意见:“安氏两府相争如此明显,那这里面说不定谁就用了力气,让那道士记好了词,却不想道士醉酒走错了地方?”
盛国公见他轻描淡写的就将自己这份喜悦的缘由给删掉了,登时气恼不已。
更让他郁闷的是,他这心里竟然还觉得真有这个可能?
“你小子莫不是就看不得府中更进一步?”盛国公气急,忿忿的指着三儿子鼻子责骂,“怎么盛国公府就不能出王佐之才?”
“父亲,您也太贪心了!”和盛国公的愤怒不同,盛向浔噙着笑,慢条斯理的和他爹辩解,“盛国公府沿传数百载还不够福泽深厚?还要什么大进步呢?
再说,您翻翻府中《诸代录》上的记载,从第一代盛国公至今,咱家出过一甲前三名么?我们兄弟还算是成绩最好的呢,也不过考个二甲末尾。
咱府上就是这么个学风,您看看座上子孙,哪个像能从王佐之事的?”
“你怎知就没有?哦,你们兄弟几个不争气,还不许我的孙儿们有出息?”盛国公言至此,觉得很有道理,立刻有底气的挺直脊梁,“我已让人延请大儒来府教导,便是大的做不到,还有那么多小的呢,以后还会有更多郎君出生,说不得就有能成才的!”
“您……”盛向浔想说他爹这就是杠,要是按那道士所言,府中官气不凡,那想必有大造化大官运的儿郎已在府中。
可是放眼看去,他这些侄子哪个像是不同寻常?
就连最小的九郎也启蒙了,到现在也未露不凡,可见那道士之言不可认真。
不过他想说的这番话却没说出来,因为他大哥世子盛向涯拦住了:“好了,老三,你何必一再强词?父亲高兴府中后辈有才,不是好事儿?你让他老人家乐呵乐呵不就完了?”
盛国公气结。
盛苑看得直乐,小手儿拍着她爹大腿,好像在给她大伯鼓掌一样。
盛国公刚好看见这胖圆的孙女儿脸上和她爹如出一辙的笑,登时想起了在郑家念书的二孙子,原本三分的怒气竟然涨到六分:“之前和你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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