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瓜儿,自有一番说辞,“圣人都说要因材施教,那么臣子根据皇帝特质来调整作为不也是应当则分?
只要不祸害百姓不损公肥私,不做直臣又有何不好?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朝堂上要各样臣子都有才会越来越好啊!”
盛蒽听妹妹这番强词夺理听得眼睛一个劲儿往外冒问号。
本来郑氏和盛向浔还觉得大女儿对小女儿的论断有些过早,也有些夸张了,可是刚刚听到小女儿那番言辞,顿时觉得大女儿果然明察!
听听,这又是因材施教,又是百花齐放,也不管用词精准不精准,反正都堆叠出来给他们听。
还要有各样臣子呢!奸臣佞臣酷吏要不要发一沓啊!
“这怎么能一样?那样的咋能称臣子?那分明是贼子!”盛苑力图让自己驳不倒辩不输,顺手就给刚刚那番言语打了补丁。
郑氏和盛向浔对视一眼,默契的认为这孩子将来进都察院还真合适,太能说!
“……蒽姐儿,你之前看得戏本子是哪个?写出来,回头我借过来瞧瞧。”盛向浔琢磨着小孩子没个定性,今儿这样想明儿那样想,不用急着纠正,不然反而巩固这个想法儿,所以干脆不再搭理小丫头,扭头问起了大女儿。
盛蒽记性极好,她爹刚一提问,答案就脱口而出了。
盛向浔听着作者笔名耳熟,仔细从记忆里翻找许久,才拍着大腿说,“这不是第二代盛国公那個庶长兄的乳名!”
“就是那个被亲爹拎到燕诚帝前告罪的庶长子?”盛苑感觉这位有点儿意思啊!
不过,这样一个旁支,事隔数百载,爹爹怎么记得这样清楚?
“因为盛国公府交出丹书铁券之后,就改变了发展安排,虽然还保持着对子孙武功军政的教育,但是却鲜少将子孙送往军中锻炼。
一方面放缓向文臣转换的速度,一方面开始教子孙如何做安全的富贵闲人。
在这个过程中,咱们府上的戏本子话本子以蓬勃之势出现,据统计,二十年间陆陆续续排成戏班子演的、安排说书人说的本子就有三百来个。
到现在保持的三十多个本子里,有二十多个都是那时候写出来的。”
“这和那个人有何关系?”盛蒽的想象力还是受到见识的局限。
看看盛苑,她就脆声说:“该不会是三百来个本子都是一个人写的?……要这样,他该很有名才对啊……欸?莫不是他用了好多笔名?”
“嘿!你们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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