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在乡试、会试上才能见识到的。
“真可怜!”卢晟摇摇头,叹气,“我可不会这样!最多考上三五次,若是考不上,我就不考了!”
“他有啥可怜!要说可怜,那他家里人才可怜呢!”安屿最近从话本儿上读了不少这类故事,只觉得这考生的亲人可怜。
“话说,他这样坚持考,该不会是有意躲避干活儿吧!”安屿摸着下巴,猜测,“秀才好歹还能免税役,童生有何用啊?!”
盛苑觉着安屿猜测有理:“要真是这样,也是真可悲。”
“他那叫自私!”安屿抱着胳膊哼了哼,“还不如多挣钱,给儿孙科考用呢!”
“侯爷!”
他们仨说话的工夫,成栋带着人找了过来。
这位现在是安城侯府的侍卫长了。
“小姐!”小遥久见不到盛苑出来,不放心,跟着成栋找了过来。
“小姐,刚刚有人举告廪膳生做假保结呢!”见到盛苑,小遥脆声说起刚刚在外面看到的新鲜事。
“作假?!”盛苑三人不约而同轻喊出声。
顿时,刚刚还说闲话的仨人,围着小遥闹:“快说!快说!”
“就在署礼房大门前,现在还吵着呢!”小遥自己说不清,就指给他们瞧。
她刚指了方位,之前围着她转的仨人就不见踪影咯。
盛苑三人刚从人群外挤到里圈儿,就见一个廪膳生模样的人,面色铁青的瞪着面前控诉他的两个学子,怒道:“保结!保结!是吾等廪膳生冒着承担罪责的危险向朝廷县衙担保考生符合报考规定之举。
这事关吾等前程,吾等岂能为小利而失大义?!吾给薛家女郎保结,自是因为她符合条件,你怎可因私诬告吾等作假?你今日若不说清楚,吾就要到县衙告你等诬陷廪生、意图阻考之罪!”
他朗声说完,言语里提及的薛女郎就从署礼房里走了出来。
“言子晟,你说话要讲证据!”
“我若是没有证据,岂能到此喧嚣!”那叫言子晟的瘦弱郎君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展开给周围人瞧,“薛紫宜,原名言喜男,是言家的次女。本有孝顺父祖,奉养长辈之责。哪想一朝成了望门寡,嫁到薛家反而改名换姓,成了薛家女郎,对娘家父祖手足再无情义,此乃十个大过占了其二!如此无德之人,岂能应考?!宗廪生,你可还敢说自己保结无错?!”
原本黑着脸的宗廪生闻言有些怔愣,旋即,看向薛紫宜问:“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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