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出现几个女官,是朝堂众臣所能容忍的底线。
毕竟强势之君不好反对,可是其后来继承者总有好说话的,斗转星移,总有办法让女郎回到她们该回到的地方去。
以上,是陈稳对这次院试考题出现改变的猜测。
他自认此猜测未必全对,可却能说中十之五六。
只是可惜盛家那个小女郎了,若是首届女子科举能有小三元之美名,说不得足以名留史册。
这样想着,陈稳垂下眼眸,隐去唏嘘之意。
言学政只管欣赏着茶盏里的茶叶,不曾直视陈稳,缓缓轻笑而谈:“自然,此次考题变化,虽看不出考生们的个性能力,却也能管中窥豹,看看他们是不是足够谨小慎微。”
“正所谓一叶知秋,从细节处见其人,能够选出踏实肯干的栋梁,也是应有之义。”陈稳不多谈考题,顺着言学政的话轻声附和。
言学政轻笑说:“不过想要选出案首,怕是有些难度了!”
陈稳也跟着笑:“都说文无第一,可是默写典籍的答卷放到一起,若是都默对了,想要分出个一二三名,恐怕要考验吾等眼力咯!”
言学政笑着摇摇头:“我等却需要考虑,怎样让那些等着看名次学子们心服口服啊!”
陈稳想到看榜的不仅有参考考生,还有看热闹的人,就有些头疼。
看放榜热闹的人里,卧虎藏龙者可不少,若是对他们的平分有异议,从而让排名靠后的考生不服,进而引起罢考可就不好办了。
“不知言大人可有办法周全?”陈稳心里发愁,却发现对面的言学政闲适轻快,不由心里一动。
言学政等到想听的话,笑着看过去:“陈大人既问,吾却还真有拙计一个呢,只是未见得能算上周全。”
陈稳听了,心里冒出一溜儿的“果然!”之叹声。
“大人可能说于吾听?”
言学政欣然颔首说:“自然。”
而后,他摸着秘色瓷茶盏,温声说:“实难划出谁高谁低者,尽可以让其并列而排……就算是有十个八个并列第一也不要紧,这不是还有第二场覆试呢?第二场的考题可没变,届时自能分出高下。”
“……”他这主意出的,陈稳闻后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那也是啊,即使院试最后出了数个案首也不要紧,小三元之名照样只有一个。”
“呵呵。”言学政捏着茶盏,笑着正视过去。
“呵呵。”陈稳苦笑着摇摇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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