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做什么?”
盛苑闻言,和安屿、卢晟对视一眼,看着那两双清澈的毫无头绪的眼眸,诚实的跟容夫子摇了摇头。
容夫子见此,不由笑了笑。
而后,他放下茶盅,换了严肃的表情,认真的说:“当择良师也!”
“良师?”
盛苑看着容夫子,她好像明白了。
容夫子说的良师,是指一对一的那种老师……吧!
“拜良师,不仅于个人学业有所增益,更能明确针对之后的乡试、会试、殿试进行有效指导和练习,更能和师兄弟结成有效人脉,于以后仕途更有益处。”
盛苑听着容夫子的建议,有些想要挠头。
见她沉默不语,容夫子叹气说:“想来盛苑同学也发现难处了吧?”
“难处?!”安屿不解极了,“苑姐儿,你想找好老师,咱们可以跟姑……皇上说啊!翰林院那么多大儒呢!”
“那么多大儒可不见得乐意给女郎当老师!”盛苑看着天真的安屿,耸耸肩,很坦然的说着女学子的困境。
“朝廷都开放女子科举了,那些大儒身为朝廷官员,食君之禄者,怎能不为君效力啊!再说了,不可能所有的大儒都是那样狭隘吧?咱们书院的先生们就很豁达哒!”
“这不是狭隘的问题啊!”容夫子笑着摇摇头,“老师给学生授课,于书房讲解、于郊外踏青指点、于人后教授学识秘诀……很多时候都是不外传的,这就需要师生单独相处。
即使再豁达的老师,也不可能单独面对一个女学生,毕竟人言可畏!你们看,书院先生何时单独和女学子交谈?便是老夫,不是也邀请你们二位过来作陪?”
容夫子说完,看向沉默的盛苑:“盛苑同学,这就是女学子现在的困境。在女大儒出现之前,除却家中长辈教导外,女学子的选择不多,想要于科举上有所成就,是要和得到恩师指点的郎君竞争的。
你看,女子开科之前,那么多郎君在科举考试礼上下沉浮,除却天资奇佳者,大多数取得名次者,皆是有充分资源的,没有良师指点而考上者亦有许多,但还是那句话,要有天赋啊!”
盛苑认同他这话,点点头:“所以先生想给学生何等建议?”
容夫子含笑说:“盛苑同学,如果你想有所作为,就要多看一些考题,从历届进士考卷上汲取营养,若是有机会到国子监求学,更好。”
“国子监?那可不是谁都能进的!”盛苑很好奇,容夫子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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