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账,他们户部的安尚书定然立刻把欠账砸实,然后即刻要账。
「唔,朝廷直管的贸易确实繁荣,可给各部的拨款也步步提升,户部即使有意周全,可也要看国库有没有余粮啊!眼下各地粮税就快进京了,到时自有咱们忙的,现今趁着还算清闲,以往放出的账是不是也该往回收了?」
「侍郎言之有理,想来尚书大人闻之,定欣然允之。」
「嗯,既这样,你就把本官的建议函亲自送到安尚书手上,让他阅览钤印。」盛苑放下笔,把随手写就好信函递过去,「至于本官呢,先过去瞧瞧,看看岑太妃和鸿安大长公主对借款归还是怎么个想法。」
「……唔,侍郎大人您辛苦了。」属官顿了顿,连忙表示钦佩!
自家右侍郎能忍到现在才去看热闹,也着实不容易,尤其是她还能想着给编个理由!
……
「岑、太、妃!」鸿安大长公主怒不可遏的看着眼前人。
她从没真的信任过这个老妇人,哪怕对方一直以来都表现得与世无争、诚恳良善。
可她却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忽然出招,当街污蔑扣帽、指鹿为马!
所行所止,其目的,竟是冲着她女儿命去的!
虽想不通缘由,可脑袋嗡嗡作响的鸿安大长公主却隐隐觉着,自己跟她对上,只怕要有波折。
「鸿安!老身与你相识已久,历来无有嫌隙,彼此更无私仇!而今奏本上告永宁有不臣之意,实乃为国为民!老身上奏在先,而今劝你负荆请罪、进宫自请教女不严之错在后,虽说略显无情,可也是希望你能进宫劝说,令其迷途知返!」
岑太妃站在马车上,朝着前方的鸿安大长公主慷慨陈词。
而愤懑又懵然的鸿安大长公主,在发现周围投来的各样视线和指指点点后,气到几近晕厥。
她们此刻站位,瞧着像是她要出城、岑太妃追上前去劝她返程。
可实际上,却是她准备出城时,和岑太妃车驾走了个对面。
鉴于对方辈分,她还特意令车队让路,令对方先行。
哪想到,她这边儿刚停下来,对方竟就冲到眼前,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叱责,说她不该纵容永宁野心图谋,说她不该不知悔改、利用先皇圣恩助纣为虐。
太可笑了啊!
想她近来于皇城和皇庄频频往复,一则是为了让皇上记着,两位先皇对她的恩宠;二则也是京都大长公主府里多是内卫探子,她不能忍受严密的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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