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这样做又有何意义?!
岑太妃只惊诧了一瞬,就稳住了阵脚。
她有意出言呵斥,却瞧见了皇后给的示意,顿时,把要说的话按了下去。
而她才息了对峙的想法,大声泣然的鸿安大长公主就晕了过去。
“来人,把大长公主掺到侧殿,叫太医给瞧瞧。”
盛蒽看着不出所料的剧情,面色淡然的令内侍扶人。
她这般态度,让在场的那些人精们生出不知多少想法儿。
“礼部尚书何在?”盛蒽待殿内清静下来,扬声询问。
这意思很明显,她没打算就此息事宁人。
盯着皇后视线的何本出当即站了出来:“臣在。”
“览政殿小议,就按原本规矩来,臣子落座应对即可。”盛蒽莞尔,示意对方坐下,“何尚书只管按着前例就是。”
何本出闻言,只好坐了回去。
“何尚书,本宫手上这封册子,乃是岑太妃奏告长公主府勾连内侍意图不轨的举证;虽说此事当由大理寺和刑部协办,奈何鸿安大长公主身份非同一般,又有先承元皇帝留言相护,而今她口口声声哭诉先皇,却让本宫不知怎样是好……何尚书您在礼部任职二十余载,最是知礼知情,本宫想要咨询咨询您,这礼法和律法孰重孰轻、谁退让谁呢?”
盛蒽之言,何本出闻之,头皮不由一紧。
不过他顾不得犹豫,连忙拱手应说:“臣,禀皇后,礼法之词,虽礼在法前,然礼之畅行在于法之维护;无法之约束,则易礼乐崩坏。况前燕立国,遵法重律;后陈、楚随之。故而法乃大楚立朝之本也。
又有前齐之鉴,其重礼过于法,以致权贵以礼之名横行于世,法不能治其罪,以致民间疾苦怨声载道,才有大楚剿其不法、救前齐百姓于火热水深之间。
故而,从礼可赦者,若有违律法且是重罪,则当以律法约束惩罚。”
他弯弯绕绕一大堆,说来说去却是坚持以法论罪,倒是合了盛蒽的意。
“嗯,爱卿言之有理。”盛蒽满意地点点头,而后目光又缓缓巡视其他人,“不知诸位对此有何见解?”
她这样一问,刚刚就算有不同意见的,也都闭嘴了。
这次出席小议的人里,可没有大朝会上的二愣子。
大家又不傻,只听这位皇后娘娘对礼部何本出的称呼,就晓得这位的想法儿了!
应答前,一口一个何尚书;应答后,何尚书就变成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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