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不起了,他只能早早出社会打工。
刘鹏年纪和赵山河还有浩子都差不多,加上性格外向,嘴甜,在新找来的6名员工里,赵山河和浩子都最得意他。
“赵总,浩总,来一根?”
刘鹏掏出了盒红塔山,他嘴甜,会巴结人,其他几名员工都管赵山河叫老板,管赵浩叫哥,偏他,管两个人都叫总。
“鹏子,听你说你家败落了?”赵山河问道。
刘鹏叹了口气:“别提了,我老子不着调,我爷兢兢业业一辈子留下来的家产都被他给败光了,好几万块钱呢。”
这年头,家里能有个几万块钱的都是个富户了,刘鹏看言谈举止,也不像个穷人,就是这几年日子落魄了。
“没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要是愿意在我这好好干,不说让你飞黄腾达吧,安稳度日是绝没问题,你文化高,以后这铺面开业了,账本就你经管着,每天的支出收入,你都要给记得明明白白。”赵山河拍了拍他的肩膀。
“赵总放心,我肯定把这账面给你拿捏的明明白白。”
“那行,今天也不早了,大家伙就先下班吧。”
关了铺面门,赵山河也赶着回了家。
今天他回来的早,所以特意到菜市场买了三斤的猪五花,晚上腌了煎来吃。
“就踏马你叫赵山河啊!”
巷子口突然冲出了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挡住了赵山河的去路。
这人名叫周振,老民街出了名的混子,之前赵山河和他在牌桌上打过几个照面,认识他。
周振这个人贪财好色,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这巷子里的漂亮媳妇儿都被他调戏过,他之前相中了苏婉,可苏婉不惯着他,直接告了他个流氓罪,让他在笆篱子里改造了两个月。
可这刚从笆篱子里出来没多久,他这老毛病就又犯了,相中了巷子里的寡妇刘玲,一直死缠烂打,可刘玲没相中他,死活不肯,他也是刚听说刘玲和赵山河的事儿,气不过,想着找赵山河示示威。
“咋滴,有事啊?”赵山河看着他问道。
“你媳妇儿告了我,让我蹲了两个月的笆篱子这事儿,暂且先不提,可你踏马的给我听好了,刘玲是我铁子,你离她远点,我不管你是黑道白道,敢动我女人,我阉了你!”
赵山河听这话,实在没忍住,噗呲笑出声道:“我和刘玲狗屁关系都没有,哥们,你吃的哪门子醋啊!”
“没关系?你要是和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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