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在外边儿收的银子,少说也有上千两了吧!”
“怎么……愿意拿去孝敬干爹,却不愿意给我用?”
听到最后,邓安已是亡魂皆冒,“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停磕头求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邓安是真的怕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朱景洪居然会知道。
这其实并不奇怪,朱景洪身边侍奉的宦官,少说也有二三十号人,这些人可不是一条心,背地里告状的事就没停过。
只是以往朱景洪没在意,邓安虽然贪了一些,这厮办事还是得力的,所以朱景洪包容了他。
今日带出的金叶子,对外赏赐越多,这厮私藏的数目就越少。
这厮为了多得,竟敢胆大妄为哭穷,贪钱贪到自己头上来了,朱景洪岂能不发火儿。
见都邓安已把头磕破了,朱景洪的气也没消除,而是呵斥道:“磕头有什么用?还不赶紧滚出去!”
在朱景洪凌厉的目光下,邓安那还有胆子辩解,直接屁滚尿流就爬了出去。
方才一幕,恰好被一众舞女看见,吓得她们惊惧不安,连手里的金叶子都不香了。
朱景洪不以为意,挥了挥衣袖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歌舞继续,然而随侍在侧的陆育新和张临,却在这六月暑气上扬之际,感觉到后背有些发凉。
今日先是呵斥侯璟,接下来又敲打邓安,此二人皆与朱景洪亲近,却落得了这个结果。
想到此处,陆张二人竟生出“伴君如伴虎”的感觉,甚至在他俩恍惚之间,竟怀疑得眼前背影就是当今圣上。
邓安落寞离去,没一会儿受赏的姑娘们也下了船,紧接着又有一波人替换上去。
而这些被换下来的人,则都乘坐小舟离开了画舫,岸边已有两辆马车等候。
小舟靠岸之后,一众女子陆续登上马车。
轮到朱景洪单独赏赐那少女时,马儿受惊跳了起来,马车晃动让她失去了平衡。
可这少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马车门楣,然后又把自己拉了回去,然后迅速钻进了马车里。
前后时间虽短,却被马路边的陈云泰注意到了,这让他立刻产生了怀疑。
刚才这一手,别说一个弱女子,只怕身手灵活矫健的男人,都不一定能稳得住。
这个女人……可能有问题!
画舫上的那位,是尊贵至极的十三爷,有问题的女人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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