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钊不敢,只因他担不起离间皇子的罪名,所以在这里选择了装糊涂。
至少现在,他还没彻底投靠朱景洪的门庭,就犯不着设身处地为其着想。
叹了口气,朱景洪又问道:“你还查到了什么?”
“回十三爷,因人手实在太过紧张,臣安排下去的人……暂未发现异常!”
捏着茶杯盖子,朱景洪拨弄着杯口升起的热气,接着问道:“此案既是由东厂主办,他们那边可有消息?”
“东厂那边,先提审参与审讯的校尉,然后又叫了报案的邻居问话,听说今日又传了秦家人问话,到目前还未……”
没等李文钊说完,便听朱景洪哑然道:“秦家人?哪个秦家人?”
“就是当日十三爷出行时,纵马惊驾的秦家姐弟!”
“还真是他们!”
念叨了这么一句,朱景洪当即拍了桌子:“怎么可能跟他们有关,东厂这是病急乱投医!”
“人送进东厂大牢,那帮人岂不严刑拷打?白白的冤枉了好人!”
虽然对原著不大熟,朱景洪也知秦家历来本分,哪会参与进这些事情里。
正当朱景洪想去东厂看看,外面却有宦官飞奔而来,看其相貌可知是从乾清宫来。
“十三爷,主上口谕……”
听到这话,屋内外侍奉的宦官尽皆跪下,朱景洪和李文钊也不例外。
“主上说了,传您立刻到乾清宫觐见!”
“现在就去?”
“正是!”传旨宦官回答干脆。
“你先回去复命,待我安排好事立刻就去!”
“是!”
待这传旨宦官立刻,朱景洪立刻喊道:“邓安,传邓安过来!”
邓安是他最得力的奴才,眼下皇帝召见十万火急,去东厂的事他就只能交给邓安。
上午不该邓安当值,这厮正躲着跟一帮小宦官玩儿牌,房间内气氛热闹无比。
虽然玩得高兴,可当传话的人过来,这厮竟连赢的钱都不要了,以最快速度往承明院赶去。
只用了三分钟,这厮就气喘吁吁出现在朱景洪面前。
“交代你个事情!”
“请……请十三爷吩咐!”
“东厂今日抓了两个人,一个叫秦钟一个叫秦可卿,他俩都是我的朋友!”
“你去跟东厂打个招呼,就说我的话……不可对这二人用刑,他们都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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