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
话音才落,里面就有宦官迎了出来,禀告说北静王妃求见。
这了便可看出,亲王一级的安全系数有多高,连郡王妃无召也不得见,即使这里是北静王府。
“让她过来!”
几息之后,赵氏迈着莲步走出,停在朱景渊五步远处行礼。
“拜见六爷!”
称朱景渊为六爷,是拉进关系的方式,对此朱景渊基本无感,因为想跟他套近乎的人实在太多。
“水溶病了?”
“劳烦六爷挂念,我家夫君确实病了!”
“得的什么病?”
“风寒!”
“什么时候发的病?”
“今天一早就不大好!”
“是吗?那可真是巧了,带我去看看他!”
“是!”
朱景渊的问题跟连珠炮一样,一个接一个问个不停,赵氏能一一进行回答,已经算是反应迅速且得体。
但见到朱景渊严肃的表情,赵氏可一点儿高兴不起来,生怕一会儿给露馅了。
即使不露馅,等会儿若问起马匹的事,如何回答也是很难的事。
想到这些,赵氏越发感到担心,只希望永远也走不到寝殿。
再说躺在床上的水溶,此刻的他已闭眼睡下,他打算一忽儿无论如何都不能醒。
即使要醒过来,也一定要精神恍惚宛如痴呆,这样一来还是可以继续躲避。
下一刻,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水溶便不再有半分动作。
紧接着朱景渊进了寝殿,周围是浓烈的汤药味儿,显示出水溶确实生病了。
来到卧房,看着床上沉睡的水溶,朱景渊对左右道:“你们去给他看看!”
几个身着官服的老者依次上前,要给水溶来一场太医院会诊,这待遇可难得有人享受到。
“他们是太医院的名医,一定能治好他的病!”
听到这话,赵氏连忙答谢:“多谢六爷!”
“我记得他身子骨一向都好,如今怎么说病就病了?”
“这……祸福之事,着实难以预料!”赵氏最终憋出这么一句。
“是啊……祸福之事难料,有时一念之差,便可能身陷绝地!”
“所以人生在世,每走一步……都要看清楚,别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别做不该做的事!”
朱景渊这些话虽未明言,但警告意味已十分明显,赵氏能听明白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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