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渊眼中寒芒闪烁,却是不发一言。
………………
别看朱景洪上蹿下跳,似乎得到了大片拥戴。
但因其发力时间太短,所谓的拥戴具有很大假象,大家更多是看皇帝的面子,所以他的根基面积大却不深。
真要稳固根基,非得有大批武将因他升官或发财,然后才能形成相对稳固的利益同盟。
当然了,真要到了那一步,朱景洪也就有了改天换地的能力,世上万般便可散言碎语。
现任皇帝朱咸铭,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和朱景洪走的路子不同,睿王朱景渊这些年表面主持修书,却也借此建立了大量人脉关系。
他为相交的官员谋外放求升迁,大把银子撒出去收买人心,已能达到与嫡长子太子抗衡的地步,在朝堂内外绝对是神通广大。
也正因如此,他才能轻松拿捏水溶,一位堂堂的郡王。
至于太子,因其嫡长子的身份,能得到朝野普遍认同,势力更是不可小觑。
当然,以上一切都是皇帝纵容所致,大明朝真正的天只有朱咸铭。
现如今,朱景渊再度感受到朱景洪威胁,真要对其下手实在容易得很。
毕竟朱景洪黑料太多,只要让言官弹劾并造势,便能轻松将其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但这样也会让朱景渊损失极大,所以他轻易不能如此“莽撞”,只要确认朱景洪就是个“莽”人,他便可以从容对付太子。
对如今睿王府的算计,朱景洪一概不知,此刻他在侍卫的保护下,坐着轿子往东安门外去了。
鉴于此前他两次遭遇刺杀,这一次他的出行护卫力度更强,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都派了人。
不管白莲教是否被剿干净,反正这次朱景洪安然到达,此刻他的轿子就停在王府大门外。
此前皇帝叫他来看,之后各种杂事琐事拖着,直到今天他才有时间过来。
王府大门外,左右及附近都已被清空,可以保证朱景洪的绝对安全。
出了轿子,朱景洪抬头看向匾额处,此刻只能见到一张红绸。
此刻他身穿宝蓝色云纹直身,头戴黑色幞头帽,跟寻常世家公子差不多。
“为了这个匾,可害了不少人!”朱景洪忍不住感慨。
但也就是感慨一下,这世上值得可怜的人太多,被惩罚的官员在其中绝不是最惨。
迈步走向王府,朱景洪细细观察之下,才发现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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