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咱们快出去了!”
“何以见得?”
宝钗轻声说道:“伱都有闲心种树了,那可不是快出去了!”
把玩着宝钗的发丝,朱景洪笑问道:“何以见得,我种树就等于我快出去了?”
“不知道……我瞎猜的!”宝钗已不愿与其多言。
沉默几息后,朱景洪徐徐说道:“老头子让我种地,本意是想让我干到明年六月,但如今时局变动……只怕他会转变心意!”
“我虽然没读几本书,但在训练兵马上还有些本事,因我困于此间已极大制约北四卫训练之事……”
“老头儿在大事上不会糊涂,想来年前就会放我出去!”
听到这话,宝钗反问道:“训练之事,离了你就真不行?”
手往被窝里探去,朱景洪笑着答道:“其他事我不敢说,这件事离了我还真不行!”
“但愿如此吧!”宝钗叹道。
二人一番折腾后入睡,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
北四卫几名将领又赶了过来,跟朱景洪讨论了训练的一些事,同时说了朝中的一些大事。
西北局势骤变,而且看样子是准噶尔人先动的手,这其实不让将领们意外。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准噶尔人整兵备战这些年,想将其拉入朝贡册封体系,本来就是可能性极低的事。
当得知王子腾被外放安西行都司,朱景洪才稍微感到诧异,思索着皇帝如此安排的想法。
虽说勋贵家族各有利益倾向,但王子腾跟太子的特殊关系,还是让朱景洪多想了一些。
但紧接着他就想到,这位王都使和他也有关系,未来说不定就能用得上。
在朱景洪与众将交谈时,此刻王家外厅已聚满了人,王子腾本人则是跪在最前方,聆听者皇帝陛下的任命圣旨。
行都司的都指挥使,乃是统帅一方的大将,自然要以圣旨任命表示郑重。
皇帝对吴昌辉不满并非秘密,从去年就放出消息要将其替换,那时王子腾就是热门接替人选。
都督佥事一级要想再进一步,非得有行都司的履历不可,所以在去年很多人盯着这个位置。
但如今西北出了变故,安西行都司都指挥使的位置成了火药桶,此刻去任职让王子腾心情格外复杂。
在任上干得好一切都好,可如果跟吴昌辉一样出了纰漏,不但升迁的事别想了,能不被削爵便已是万幸。
“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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