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强吧?”
朱景渊的心态乐观,但听了他的这些话,陈芷还是感到悲观,于是便出言继续劝解起来。
可现在的朱景渊,已经被困在自己铸造的笼子里,哪还听得进其他人的劝说。
最终,陈芷没能劝得动他,回寝殿后朱景渊就进了书房,开始撰写哀悼四哥的奏表。
这厮文采确实不错,借着奏表既哀悼了兄长,又真切承认了自己的过失,希望能亲自到四哥灵前赔罪。
奏表送了出去,在朝臣们非常忙碌的情况下,还非常顺利且快速送到了皇帝案头,可见朝中支持他的人还不少。
即便近两年,朝臣们换了一茬又一茬,可这些人毕竟是文官,始终对朱景洪不太感冒。
按皇明祖训立嫡以长的规定,如今太子过世后朱景渊便为嫡长,原本支持太子的人转而支持他,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朱景渊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觉得自己仍有希望。
可问题是,皇帝此时伤心欲绝,哪有心思再看什么奏表,所以朱景渊的奏本只能被搁置。
转眼便是三个时辰过去,时间来到了七月二十一。
有关太子的丧仪,在连夜加班之后,礼部已经做好了规划,得到朱景洪允准后下发各衙署筹备。
忙碌了一晚上,在批阅完最后一个单子后,朱景洪本打算到了东宫去吊唁,却又接到了皇帝召见的谕旨。
没办法,朱景洪只能先赶过去。
来到乾清宫,再度见到皇帝时,朱景洪再度惊讶了。
都说一夜白头,如今他是亲眼见到了,不过三四个时辰没见,老头儿头发几乎全白了。
昨夜见他时,可还如以往那般黑白交错,谁能想到就成了这个样子。
几年皇帝,也就五十七而已!
“爹……你!”
这一幕确实看得朱景洪心酸,所以此刻他的眼眶湿润了,可见他还有几分人性在。
“陪爹一起去东宫吧!”朱咸铭语气依旧沙哑。
“好!”朱景洪应道。
此时皇帝身着青袍,这是寄托哀思的服饰。
于是朱景洪陪着皇帝,一路便从宫里去到了东宫,彼时东宫之外已有大批官员前来祭拜。
太子是储君,无论是文武官员,都得前来祭拜哭丧,这是作做臣子的本分。
但因人数太多,所以这些人只能在东宫外,只有宗室众人可以在里面。
得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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