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朱慕椿正在争执,焦点也在于议储这件事。
京城的流言,自是传进了安乐王府,早在三天前元春就理清思路,就在劝朱慕椿去跟朱景洪表忠心。
而今天,已经是她第四次来劝,显然前三次她都没劝成功。
这也说明,对于储君之位,朱慕椿这位“嫡长孙”,确实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椿儿,你醒醒吧……你斗不过你十三叔!”元春已是在哀求。
“母亲,都是一些流言,何必去理会!”
“何况储君之位归属,皆在皇祖一念之间,他要立谁那便是谁!”
听得这些话,元春遂问道:“那你可有争储之心!”
“母亲,我方才已说过,立储之事皆在皇祖一念之间!”
“昨日你接见旧臣,又是为何?”元春也不再遮掩,直接质问。
“你难道不是想争一争?”
“你可知道,此事何等凶险,须知你父亲……”
元春的语重心长,在朱慕椿耳中却是喋喋不休,此刻他也显得越发不耐烦。
“母亲,那储君之位,本就是我爹的,如今他走了,依照皇明祖训……”
朱慕椿也不装了,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这让元春是无比惊愕。
如今形势已如此明显,这还有争赢的希望吗?
想到朱慕椿如今十七岁,年少轻狂不知世事也正常,元春也只能继续劝他。
可这却惹恼了朱慕椿,最后竟听他顶嘴道:“母亲教导儿子本属应当……可当年我母亲也曾教导过我,一切行事要依礼法,如今我为皇家嫡嗣……”
听到朱慕椿用先太子妃来压自己,这盆冷水泼到了元春心头,让她感到遍体生寒。
朱慕椿的母亲,是朱景源的元配,还真就比元春更尊贵,此刻前者的话压她也就很合理。
“所以母亲,往后这些事,儿子自有主张,就不劳您操心了!”
说完这最后一句,朱慕椿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独留元春一人伤心站立。
良久之后,她才走出了这处花厅,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寝殿。
来到书房,取出一张画像,打开后看着已故去的太子,元春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就这样坐了许久,她才将画像小心收好,而后便找了匣子来装好,放到了柜子最深处去。
朱景源不听她言屡屡犯错,眼下朱慕椿又刚愎自用,这父子二人一脉相承的愚蠢,外加今日朱慕椿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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