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移根傍帝都。”
景、微二人也不多想,先解渴为要。一进棚,便寻个位坐下,叫了两碗茶的景少正喝着,他的余光看见了一堆熟面孔,原来入棚时没看清楚,急着进来买茶吃。他们那桌子右边的那一班人便是橐钥子他们。也不知道是欣喜,还是担忧。景少蹙额心想:“如果那深坑是他们所为,那自已这样跟踪别人,对方若发怒很不费劲就可以收拾自己。既然来了就静观其变吧,还是与微言默默地吃茶好了。况且那老者看上去不是凶残之辈,紫微宫一向广交道友,再怎么说也是同门中人。”
茶棚的伙计接过腰壶,给景、微二人打好了茶水,递在桌上,又向棚处招呼来人。只见那人从道上进棚来,他带着一顶薄薄的玉般白,琥珀般明透的丝绸斗笠,全身道家打扮,步态轻飘,身材中等,腰上挂着一把长剑,从景、微二人擦身而过,来到橐钥子他们面前,也不招呼就坐在成茹萍身边,成茹萍以为是自个叔公抑或橐钥子的什么人,便也让她坐下。橐钥子使了一个眼色给成茹萍,没想到她却轻轻将头摇一摇,表示也不认识。莫名自惑的橐钥子淡淡问道:“贫道好像不认识不故娘吧?旁边有位子,为何还来挤一挤呢?”
“道可道,非常道。”一口清翠婉转动听的声音从明皓的斗笠沿帘里传出来,好像能将茶棚里空气凝住了,好像又形成了淡淡的清冰,给人凉爽的感觉。
这娇嫩声音像是十八岁略有青涩的少女,惹得全棚在喝茶的人惊异地放缓所有动作,似乎是想再听一遍那不可多听到的声音。景、微二人也是被这娇滴交溶着清越的神韵吸引了注意力。
橐钥子聆音观品,觉得气质非凡,但不知她讨坐与答非所问意欲何为,又自念从没深交过什么之类的道姑。定思少时,道:“敢问姑娘叫何芳名?”
“名可名,非常名。”女子说着便理一理在凉所都不摘的婆娑斗笠。这次又是那种令人飘魂荡魄的声音。
全棚中的茶客的心神好似又想等待那种好听的声音,喝够茶的脚夫也干脆不走,或者再要几碗。
三绺栽头坐在女子的旁边,听了几次甚是爽神悦耳,忍不住用小手往帘尾去掀开那斗笠,不料女子伸起皓腕小力拍开了。他再次伸来又被拍开,第三次女子将他手捺在茶桌上。成茹萍板呆着脸用并且眼睛瞪他,耍性子的他才屈休。要不是其他调皮小孩坐的比较远,可能也会手痒去揭开斗笠。
“姑娘不必出题引话,你大可说明来意。”橐钥子道。
“在下名可名,号九患。您也可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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