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又一阵,加上几道棱光穿窗破棂,咻咻咻地作响。两个小婢女起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出过秋府的他们更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猜测少爷是否这三年在外面学了什么奇技淫巧的花哨,紧接着听见少爷倒吸一气大喊一声,“快来人啊!抓住刺客!”才知道里面出了大事情,甚是急切。
那两婢女脚荒手乱,夏燕让春宣请老爷去了,年纪仅有十八岁的夏燕果敢破门而入,见之前琅琳满目的玉暖生烟屋子成了一片狼藉,一眼看到少爷腚坐于地,堪堪侧脸转眼,见窗户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撞烂了,稀稀拉拉的棂纸棂轩已然脱窗在地,再看锦衣玉食风流倜傥的少爷两眼直瞪那破开的窗户,嘴巴深深长呼吸,像是被吓着了不轻,直至春宣将老爷请来才逐渐稍息。
护府捍兵穿着鲜红颜色的军衣,披露着银月姣洁的锁子甲,手持红缨枪的气氛轩昂纷纷踏至。奔驰而来的家丁也不计其数,各执刀剑棍棒,领头的士兵指挥各自叉开寻找刺客踪影,在于子夜时分还是那么枕戈以待,如此可见大名鼎鼎的重光城之主是何等门阀世族。
这时的秋白商之前喝的酒已然被那个东西吓醒了,听见自己父亲焦急万分地叫唤,三魂七魄回来差不多了,定了定神,便对着自个爹道:“爹,这底是怎么回事?”秋松鹤拉起神情恍惚的他,拍一下腚股上没有的尘埃,生怕宝贝儿子有半点灰尘,道:“唉!是爹自作主张,瞒着你不说,便以你返旆为由,邀请各方豪门世家参与盛宴。我知道你也与太子一样,厌恶繁文缛节,所以婚事简约而行,没想到浩宵云这姑娘太泼辣了些,竟把你这牛犊子唬成这样。”他本以为是浩宵云所为,说着满月愁容地堆笑,一壁厢挥退奴婢趋从,随便下令令士兵不再追那“刺客”,一壁厢拉着秋白商清濯手腕出了东厢,在庭中的冷滑石凳上坐下,也不让已经收回去的氍毹让婢女们拿上来给他们垫上。
月凉如水,此时大墀上的贺客已然陆陆续续走光了,秋白商情知父亲一片好意安排,也不消多见怪,心里大为靖伏。但以他在外游历的经验观之,觉得此情况非同寻常,忍不住道:“爹,那女子……那女子。”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其实是他心中疑惑难以释然。
于是拿出了重光城城玺,又对这气定神闲若无其事的秋松鹤道:“爹,孩儿甚是不解。”秋松鹤自然而然地看着他,顺便接口道:“不解什么,你这孩子何等性子,为父了然于心,给你这样安排你应当高兴才是啊!三年在天虎城想必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打听你要回来,这才有如此。”秋白商听父亲说起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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