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话的婢女稍弯柳腰对轿内的人礼道:“姑奶奶,您且稍等片刻,我们进去将已经布置好的房间再检查一遍,看看有什么物件缺的,东西不干净的,物品旧的,我们逐一排查排查。”
轿内毫无回应,过了一会儿亦然。两婢女以为“姑奶奶”已经默许。于是,各自忙于检验婚房。
此时的金瓶儿正躲在一颗韡韡棠棣树下好奇地偷窥,看在眼里的金瓶儿几个疾步极速闯进轿内,想且趁两个小婢女疏离间打死轿中新娘,自己弄那凤冠霞帔来戴戴,再与新郎云雨得利。一进轿内,极出猛爪欲锁新娘的喉咙,不意失其所在,心底略有惊愕,怀疑新娘从轿后遁避了,或者新娘早就料到有人偷袭,先走为快。
正想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新娘动静的金瓶儿脚下似踩着什么物件,在轿厢内拨开轿帘借着清冷的月光一照,见一件朱红衣裳,拿起来时,琳琅小件锒铛吃吃,还有一件凤冠霞帔。此时的她得知那新娘定是逃婚而去了,绝对不可能在自己发出攻击时,用闪避的当儿去褫去这如此庄严又华丽的出嫁衣裳。所以她毫不客气穿上婚服来代替新娘完婚。
金瓶儿将事情来龙去脉说给两姐妹人听,又敛眉抱怨自己采糳水之事从未失手过,没想到被一件雕着双马的白玉导致没有得手。
金瓶儿回庄后便凯凯而谈其事与庄主听。
大庄主采轮回先是疑虑一会儿,之后便放下心境持重道:“无妨,那双马白玉一定是某种我们没有见过的宝物,下次光顾秋府多多留意此玉,并且有机会便将其盗回即可,目前不是我们主要关心的对象。”
“此玉完全没有灵气,可发光芒,又形似剑光,更像剑气,十分灵利。这一点十分可疑,不可不察,说不定重光城之人早已对我们有所防备于未然。”金瓶儿接着道。
“二姐,你记得除双马雕刻之外,还有什么形状,说来给我听听,改天闲暇之时,盗也好盗些。”娇媚儿向金瓶儿问道。
金瓶儿回忆当时与那人接吻咂咂,满嘴酒气,那人抓着桌子上的印着红玫瑰垫布一扯,桌上的一个白布包裹小物件双马白玉露出来,她没在意。直到桌上垫布再次被她香唇的激情之下、那人手抓之下滚动。她看见双马白玉底座的遒劲有力字体。脑海里又似乎在那里见这般字迹,但又想不起来。
娇媚儿见金瓶儿发呆了半天,想的入神,不由得咯咯地娇笑,道:“我说二姐,你是真的动了凡心?瞧你想入非非的样子。”其实娇媚儿不知道想入非非的人是什么样子,不过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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