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反感。一群乌合之众纠集在一起,强买强卖,收保护费等,都不是正常人做的事情。”
丁虹淡淡地说道:“江虎这是作茧自缚。他手底下养了那么多吃闲饭的人。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很多人利欲熏心。羊城的老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却不敢声张。因为江虎有个好姐夫啊。”
说话间,他们便来到了枫林煤矿。
到了这里才知道,丁虹遇到大麻烦了。通往煤矿的公路被人堵了,运煤的车辆排成了一条长龙。
十几个农民手持锄头、铁铲等工具,把坑坑洼洼的公路挖断了一截,导致运煤车无法通行。
一个皮肤黝黑、中等身材的男人站在一边干着急,没办法阻止村民们的野蛮行为。
这个男人看到丁虹的车,连奔带跑地赶了过来。
丁虹戴着墨镜,头顶还戴着一顶太阳帽。她从车上下来,问道:“罗矿长,这些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罗德远无奈地解释道:“这些人都是坑口村的村民。他们抗议运煤车把公路压坏了,要求煤矿给赔偿。否则,就重新浇筑一条水泥公路给他们通行。”
丁虹有些急了。如果重新浇筑一条水泥公路,至少要投资上千万元的资金。这笔钱让枫林煤矿来负担,显然不切实际。
带头闹事的人,是一个青年农民。他叫朱孝龙。
朱孝龙看见丁虹来了,立即带着一帮人围了过来。
“丁总,你来得好。罗矿长说没权拍板,你有权了。好端端的公路被你们的运煤车压坏了,难道不应该解决问题吗?”
“不赔钱也行,把我们的路恢复原状。”
......
七嘴八舌的吵闹声,让丁虹觉得头晕目眩。
她被包围在中间,面对一帮农民,一下子变成无所适从。
罗德远也是同样的感觉。他已经和这帮人对峙了两个多小时了,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经过几分钟观察,邓辉已经分清谁是挑事者。他风轻云淡地走向朱孝龙,问道:“请问,你就是村民小组长?”
朱孝龙道:“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邓辉笑道:“这天气热,大家都晒出一身的汗。你看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我们去煤矿的会议室谈,怎么样?”
朱孝龙一听,觉得合理。反正公路已经挖断,运煤车是没法通过了。
“行。我们大家一起去煤矿会议室。”
丁虹站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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