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花瓣浸泡成的花香酒气,这会可不是一团小小的冰气就能清醒过来的程度了。
然后,她就这样将脑袋靠了过来,半倚的赖在自己怀里,还用脸蛋在上面蹭了几下,仿佛在找柔软的枕头似地。
在别人看来,是十分甜蜜的一幕,但却让我心惊胆战,甚至一度产生“这个酒吧已经玩完了”的哀鸣。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样靠着我,原本是如此胆怯怕生的抗拒着男人接触的黄段子侍女,竟然持续发出着平稳的呼吸。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反应过来之后,我从原本的心惊胆战,变成了此刻的疑神疑鬼。
难道说……
低下头,看着洁露卡那近在咫尺、美的让人有点炫目的醉意酣然的神态,我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
难道说,这家伙已经不把我当成男人看待了?
“……”
好悲哀,心中涌起的这份悲哀,比摆在面前的铜锣饼被别人一个个吧嗒吧嗒有滋有味的发出响声吃掉的多啦【哔】梦更加悲哀和难过。
带着这份悲哀,我搀扶起洁露卡,在其他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那“小子,有一套啊,竟然把这样的美人灌醉了,现在肯定是急着带回旅馆去干坏事吧”的或羡慕或妒忌的目光中,一步一步离开了酒吧,远远看去,背影那是格外的萧条。
我的原意是将洁露卡带回旅馆去,咳咳,当然不是干什么坏事了,只是让她一边躺着去,别打扰自己行动而已。
扶到半路才想起,两人一路赶来,匆匆和格力欧见面,然后径直到酒吧打听消息,似乎……还没有找到落脚的旅馆吧。
难道要这样抱着这黄段子侍女,在街道上四处闲逛?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怀里这个醉醺醺的家伙是个绝世美人,这样做,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日西,绝对会被嫉火中烧的男路人们围殴的。
对了,刚刚来到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叫啥来着的野蛮人战士,不是说了一间叫辛巴旅馆的落脚点吗?姑且找找看吧。
至于为什么我能记得辛巴旅馆却记不起野蛮人的名字,很简单,因为咱是看着狮子而不是野蛮人长大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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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节快到了,似乎没有收到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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