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阿琉斯愣了愣,做了一个由意想不到的久违举动。
她将连帽斗篷熟悉的往身上一裹,只在衣领缝隙间宛若流动火焰般的焰红长发,以及陡然凛冽神秘的气质,让她仿佛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沉默寡言,冰冷无情的刺客。
“阿琉斯,谁,不认识。”
于斗篷之中,声音似乎也变得格外陌生,充斥着一种惜字如金的高傲。
所有人:“……”
不……虽说你的伪装确实很完美,完美到身为哥哥的汉斯都惊讶张大了嘴巴,但是,你当着我的面伪装是要闹哪样,而且无论变化再怎么大,有一个破绽始终如同天上挂着的太阳一样瞩目。
阿琉斯专属的四字真言术。
我摸了摸下巴,感觉有点意思……不,我是说立刻拆穿阿琉斯未免也太可怜了,就算是演戏也好,得给她一个台阶,毕竟也喊了我那么多声老师。
“很好,如果你能一口气说出五个字,我就承认你不是阿琉斯。”
“这个,很简单。”焰发的神秘斗篷少女,迷之自信。
然后,是一阵迷之沉默。
“你到是说呀。”我忍不住催促道。
“阿琉斯,刚刚,已经说了,五个字。”
“我是说一口气,一口气,不能停顿,懂?”咦,刚才她是不是无意中露出了更加致命的破绽?
“一口气,没停。”
“胡说,我分明看到逗号了!”
“老师,尽说些,让人听不……隆哈呲哩哈……怪话。”
啊,咬舌了刚刚,偷偷把小手伸入斗篷帽子低下捂着舌头泪眼汪汪的模样挺萌的,可惜是个腐女。
感觉再欺负下去有些太可怜了,我决定结束这场游戏,拿出尘封已久的对阿琉斯神器卷纸筒。
我拍!
啪嗒!
一声脆响,阿琉斯下意识的抱着头蹲了下去,但是很快又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
“没用,没用。”她朝我倔强的挥舞着小手。
“帽子,抵御攻击!”
“那么问题来了,你是谁?”我目光一沉,问了一个哲学家永恒讨论的话题。
“我……我是……”
“对了,我是谁?我是谁?”
阿琉斯再次抱头蹲地,瑟瑟发抖,陷入了巨大的哲学迷茫之中。
哼,愚昧的人类,以为区区帽子就能抵御神器之威。
吹了吹手中的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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