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了。”
杰诺斯接过了何奥的话头,他注视着何奥,在静静的等待后面的话语。
“是的,不过我首先想到的是是否有一个第三者‘渔翁得利’,但是我又很快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种献祭仪式通常都是无法中途更改祭品的,如果仪式当年就成功了,那么这个献祭的祭品应该是对于老参议员和第三者都很重要的东西。
“两个人要有一个同时都很珍爱,并且与两人都有灵魂上的联系是很难的,老参议员的妻子早逝,我找遍了所有的联邦调查局的监控目录,都没有找到可能与老参议员具有某种共鸣的人。
“于是我尝试改变了思路,如果当时并没有一个第三者存在呢?整个事件中其实只有你和你父亲在场,你就是那个‘渔翁获利’的第三者。
“但是那时候你才八岁,孩子的视角和大人的视角是不一样的,几乎不可能与老参议员有什么同样珍爱的东西,并且这样东西同时要与你们两人都具有灵魂上的联系,我的思路在这里陷入了死局。”
何奥看着杰诺斯,“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我的女儿。”
他语气有些低,说出了自己最后的推断,“你和老参议员互相都是对方的‘珍爱之物’。”
“我父亲得到的古籍并不全,”杰诺斯面容平静,看不出悲喜,“这个献祭仪式在献祭至亲的时候理论上要先把至亲杀死,因为祭品会先和超凡物品产生联系,进而获得超凡力量,在关键时刻可能会反噬献祭者,将献祭者反向献祭。”
“也可能是,”何奥摸了摸大衣口袋,补充了另外一个可能,“他不忍心。”
杰诺斯沉默了下来。
一道道藤蔓在空中延伸,他一步步的靠近何奥,“很感谢你能成为这个故事唯一的‘知情者’,但是你拖延时间的伎俩该结束了。”
一层层恐怖的压力再次作用在何奥身上,让他原本直起的腰再次微微下降,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在被压在地上,而是继续将腰挺得笔直。
“从别墅开始,你就在试图引导给我一个观念,你是一个具有‘正义感’的联邦调查局探员,你在引导我认为你是一个‘好人’。”
杰诺斯微笑道,“在这个引导下,我自然得出了你看着研究所的行为不顺眼,所以试图对抗群星制药的结论,而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我自然不会重视你,只会认为你是一个脑子一热随时可以杀死的莽夫,从而给了你可以拖延时间的机会。”
…
他微笑的面容上,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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