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小全公公他们抓我个现形,好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
许冬兰一脸莫名其妙,神色淡淡看向一脸被害妄想症的香贵人,“香贵人,我冤枉你什么?你有什么可值得我冤枉?”
还十八层地狱,地狱大门朝哪儿开,她那脑子能知道么?
“你别不承认。”香贵人踩着一双金缕鞋,趾高气昂逼近许冬兰身旁,“许冬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就是想整死我嘛。可惜,我命大,我不会就这样着了你的道儿。”
许冬兰简直无力吐槽。
“香贵人,你到底在说什么?”
“别想不承认,你就是想让小全公公他们尽快去搜我苑子么?因为你知道我不在西跨院内,你想让他们抓我一个现形,要我百口莫辩!”香贵人一张嘴叭叭叭都说了出来。
她身边的嬷嬷丫鬟们真是拦都来不及拦,眼睁睁瞅着自家贵人那张嘴啊,把什么都吐出来了。
许冬兰哭笑不得,“香贵人,首先,我真不知道你漏夜出门。其次,我也不想知道你去了哪里。最后,我没你想的这么复杂,也从没想过要跟你争个长短。若无他事,我回去睡了。”
香贵人见她果真转身就走,不禁扭着帕子哼一声跺跺脚,“你当然不可能争得过我,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能同我比?”
“我父亲是江南路盐运使,统管朝廷盐务,正儿八经的三品大员。你父亲呢,不过是司农寺小监丞,八品都排不上好吧。”她扭着腰肢冲许冬兰大喊,“你不过就是运气好一点,比我会装罢了。”
“若不然以你的身份家世,如何能同本小姐平起平坐!”
许冬兰压根不搭理这人发癫,径自回了东厢,“哐”一声,以关门声回应大小姐这顿谩骂。
玉琳琅目睹这一幕,白眼忍不住翻上天去。
就她这暴脾气,那是半点不可能忍那什么江南路盐运使之女的。
也就许冬兰这温吞性子,啥玩意都能忍下来。
换做琳琅宝宝,早跳出来哐哐给她大头来两下了……
她哪知道,香贵人搁那骂了一通,结果自己却气得不行,主要许冬兰那什么都不在意的态度,让她一拳仿佛打在棉花堆里似的,憋得胸闷!
她想起选秀那日,皇帝在大殿上对兰贵人的点评:清雅如兰,从容华贵,当得起一个兰字。
心里顿时更加憋气。
许冬兰在后宫三千佳丽之中,也许算不上有多娇艳美丽夺人眼球,但她绝对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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