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自身入刺史府做工,签了十年长契。”
“若非穷,何故如此。一个卖身做工的人家,掏十两银子娶个新妇,你们觉得合理么?”玉琳琅看向吴勇,“若是吴大人,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掏十两银子给长子娶第二任媳妇?”
“额……那必然是,家中小有盈余啊。”
陈不予当即明白过来,“姑娘的意思是,这农户家底还不止十两银?”
“这牛大吉死在长乐赌坊,而他弟弟,之前也因常去赌坊赌钱与媳妇吵闹过。这两个赌徒,究竟在赌坊里输了多少?吴大人不该去查一查么?”
“一家农户,家里多少收成,每年大致有多少银钱入账,这都是算得出来的账目。账目不对,其中必有猫腻。伱们查案,不应从细致处入手,抽丝剥茧徐徐图之么?像你们这般,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能查出什么东西。”
“这案只是看似奇诡,实则是人为作案。既与你们镇妖司无甚关系,不如趁早交予刑狱司的陆大人处理吧。”
玉琳琅撂下一串话转身便离开巷道。
陈不予和魏玲面面相觑,有种被冒犯的挫败感。
吴勇摸了下后脑勺,傻不愣登朝玉刺史看去,“额,属下觉得,姑娘此言很是在理。”
玉刺史默默看了眼呆头属下,忍不住吼了一声,“在理还不去查?去牛家集搜搜牛家,再去跟邻里打听清楚消息,究竟这牛家是怎么个回事!还有,长乐赌坊赌资多少也问清楚去。哦对了,将那牛家大媳妇请来府城问问话吧。”
他一连串叭叭完,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陈不予,“是吧陈大人?”
陈不予点点头,对吴勇道,“去办吧。”
玉刺史皮笑肉不笑道,“小女所言,陈大人魏大人也无需放在心上。”
“那是当然。陆大人忙于城内城外的饥民病患,此时哪里抽得出时间查案。”陈不予一脸淡定道,“案子的事交给我们即可。”
“刺史大人,不知令千金以往是做什么的?”魏玲一脸好奇问,“令千金会验尸摸骨,眼神犀利,分析案情也头头是道的。以往不会在衙门里干过吧?”
“魏大人可真会说笑。”刺史大人呵呵一声,“小女因病之故,常年在小庄子上休养,日前刚刚回府。”
“大人。”衙役从巷口匆匆跑来,一拱手,“世子已下令封城,今晚沿街搜查凶徒踪影。”
……
玉春苑内,霍氏玉翩翩母女俩用过晚膳,一直依偎在榻上亲亲热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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