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手腕正好砸中它,它摔到地上,碎了。
“嘶——”陆严河逞能不到一秒,就被手腕上暴起的疼痛钻心,
“我操你——”见马致远动手,李治百怒上心头,二话不说,抓起桌上的碗筷就往马致远砸过去,一个接着一个,只可惜准头不行,都是差点砸中马致远的头,在他头边碎掉。
马致远被吓得脸都白了,尤其是那些碗碟在他耳边碎成碎片的声音,把他吓得推门就跑。
“还跑!孙子,我看你跑哪去!”李治百吼了一声,马上就要追上去。
“李治百,你站住!”陆严河痛得人都蹲了下来,还得忍着痛喊了一声。
李治百刚要追上去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想起来这里还有一个刚因为保护他受了伤的伤号呢。
“老陆,你有没有事?”
“废话!”陆严河额头上的汗珠都滚了下来,“痛死了,被一套碗碟砸一下手腕,你看你痛不痛!”
李治百又是愧疚又是担心。
“去、去医院看看?不会骨折了吧?”
颜良说:“去医院拍个片子吧,可能真骨折了,陆严河脸都白了。”
剧烈的疼痛下,陆严河在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里出了一身的汗。
汗如暴雨直下。
一伙人匆匆忙忙地带着陆严河去医院。
李治百喊了一声:“老板,回头我再来找你赔钱!”
老板从厨房里出来,看着满地狼藉,一脸无语。
这时,一直坐在角落里但没有出声的一个客人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这边。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她已经不年轻了,可是她身上那种成熟的韵味却也是年轻女孩身上所没有的。
她宛如波浪一般的头发披在身后,化着淡妆,一双眼睛有着深邃的平静。
刚才发生的这一幕,在她眼中已经是司空见惯的画面。
过去这些年,太多的冲突、矛盾、对立、撕逼,都在她眼底发生,明面上的,暗地里的,可以公然撕扯,也可以暗流涌动。
休了半年假,回来之后,太阳底下仍然没有新鲜事。
陈梓妍微微勾起嘴角。
但是刚才那个在千钧一发之际奋不顾身用手砸飞了碗的少年,还是在她心底留下了些许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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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没有骨折,没有严重到那个程度,但有轻微的骨裂。
医生给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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