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
“怎么样?”刘毕戈问。
陆严河抬起头,说:“这个角色,很有挑战性。”
刘毕戈问:“那你想演吗?”
“我需要考虑一下。”陆严河有些怔忪,“这个角色,他最后做的这件事——”
陆严河的话戛然而止。
“怎么了?”刘毕戈问。
陆严河摇头。
这是他自己的心障。
刘毕戈说:“这部电影,虽然也是独立制作,不是大公司来做,但会由法国导演奥利维亚担任监制,去电影节参赛。”
陆严河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
“你是有什么顾虑吗?是因为这个角色是个负面人物?虽然回国不久,不过确实遇到很多演员都不愿意演这种角色。”刘毕戈注视着陆严河,“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直接说。”
“噢,抱歉,不是,我没有考虑这个。”陆严河解释,“剧本里面有些东西,让我想到了一些事情,我现在注意力没办法集中,我可以先回去吗?关于这个剧本,我现在还无法沉下心来认真考虑演不演的事情。”
刘毕戈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点头,说:“行,你有我的联系方式,你想好了联系我。”
陆严河点头,“抱歉,我先走了。”
他起身离开了。
刘毕戈疑惑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时也不知道陆严河这是怎么了?
剧本里什么地方让他这样了?
有点魂不守舍的感觉。
-
毛佳阳他们有些奇怪,陆严河今天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平时陆严河可不会十一点就上床。
对于现当代的大学生而言,十一点之前睡觉,这种作息简直不可思议。
没有去今天交流活动现场的肖靖私聊毛佳阳,问:今天现场气氛不好吗?
毛佳阳说:没有啊,都挺好的。
毛佳阳说:可能就是累了吧。
肖靖:真是罕见,平时他都是最晚睡的。
……
陆严河其实没有睡,他只是躺在床上想事情。
他脑海中回闪过袁宜拿起餐刀捅向苏肃老师的那一幕,惊悚,血腥,即使在记忆中出现,也带着一股无法释怀的锋利感。
这件事其实一直保留在陆严河的脑海深处,像一帧挥之不去的惊悚画面,同样,也是陆严河始终不理解、不明白的一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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