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年轻就做杂志主编了,真厉害,在法国根本不可能。”
“在中国……哦,好吧,过去那个杂志盛行的年代,还是有这样的先例的。”刘毕戈说。
陈思琦指了指陆严河,说:“主要还是靠他的知名度才把这个杂志做起来的,要不然不会有人给我们这个机会的。”
刘毕戈问:“现在国内发行量比较多的杂志是哪些?”
“现在基本上没有人看杂志了。”陈思琦摇头说,“手机和电脑已经基本上把纸媒给冲垮了,图书还能卖,但杂志报刊什么的,几乎全部转成网络媒体了。”
刘毕戈闻言,有些惊异。
“那你们还在这个时候做《跳起来》?”刘毕戈对国内纸媒的环境不是那么了解,以为只是销量下滑,不复从前的盛况,今天听陈思琦说才知道,纸媒基本上都垮没了。
“我们一开始也只是做电子杂志的,后来是有出版社联系我们,说要出书。”陈思琦说,“一开始也不是杂志,是做的主题书,幸好销量还不错,让我们活了下来。”
这样的话听起来也许有些奇怪,毕竟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忽然老气横秋地说了一句“让我们活了下来”,好像总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可她脸上的笑容又是那么的坦诚、自然。
刘毕戈从陈思琦的身上看到了一些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影子——她的身上,真的已经有了一点“职场”的味道。
不像陆严河。
没错,不像陆严河。
刘毕戈认真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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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总是有着各种的不一样。
有的人开朗,有的人内向,有的人暴躁,有的人温和,有的人从嗜血的森林中披荆斩棘,练就一身铜墙铁壁,有的人住在温暖的城堡里养尊处优,眼睛里泛着单纯无暇的光。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两只脚站在时间的流动里,每一次的抬脚仿佛有着一种全由自己决定的错觉,实际上没有几个人能意识到水流动的方向带来了日积月累、潜移默化的改变。
就像水滴石穿的道理,每个人小时候都学过,但没有一块石头认为自己会被一滴水击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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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六期和第七期的《跳起来》样刊送到陆严河手上的时候,陆严河也开学了。
陆严河带着两本样刊走进校门,湿冷的空气里已经有春天的气息弥漫开来,是树木和泥土才有的那种辛香味道。
在玉明这样一座大都市里,除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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