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他们问我哪儿,我说我要去车站,他们问我去车站做什么,我说我朋友在那儿,我要去见他们。他们却不让我出门,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爸竟然联系了尹月的父亲,告诉了他车站的事情。”
严令羽说:“一夜没有睡,我和孟白上车以后,等着发车,都太困了,可我们都不敢闭眼,直到发车以后,我们才松了口气,可才刚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儿的时候,车忽然停下了,我看到我父亲在前面挡住了路,这一刻,我万念俱灰。”
……
何晴晴叹了口气,说:“孟白、尹月和于琅都没有再来补习学校,他们消失不见了,学校里慢慢地流传出了很多关于他们的消息,有人说,孟白带着尹月私奔被抓住了,有人说,孟白被尹月父亲送到了派出所,有人说,尹月被她父亲打得遍体鳞伤,她母亲听说以后,赶过来争夺她的抚养权,有人说,孟白的母亲在派出所崩溃大哭……”
王静:“我突然很怕再见到孟白,他没有出现,让我松了口气,有一瞬间,我希望他永远都不要来补习学校了。孟白的妈妈来我家找过孟白的爸爸,说孟白出事了,但是我妈不肯他离开。我觉得很羞愧,然而,什么都做不了。”
“到了五月份,补习班的最后一次上课,上完这堂课以后,我们这个春季补习班就要结束了,后面就要由夏天的提高班接替。”何晴晴说,“如果想要进入提高班,必须要通过考试,考试那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地等着考试开始,看到左兰兰进来,我其实很想问一下她,为什么她能接受孟白的父亲成为她的继父,可是,在那件事发生以后,我跟她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她看了我一眼,也没有开口,直接去了自己的座位。”
王静说:“看到孟白走进来的时候,我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马上低下了头。”
“每一个人都看着我,只有她低着头。”陆严河说,“这一个月的缺席时间里,我经历了我十七年人生中最煎熬的一段时间,现在,我需要回到正轨,重新回到补习班,将来通过高考,考上一个好的大学,带着我母亲离开这座城市。”
严令羽说:“我母亲陪我来到教室外面,她说等我参加完这个考试,就带我离开。她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考试,她已经帮我办好了转学手续,我马上将要去往另一座城市。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我需要来参加这个考试,完成我的道别。可能没有人知道当我看到孟白出现在教室里的时候,我内心有多高兴。他们只是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我脸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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