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开自杀了?”
阮绵带着三分玩味,七分真切,口吻平静。
“你说这女的是不是有精神病,搁外人面前人见犹怜,背地里自杀逼着陆淮南去找她,简直就是绿茶婊,心机深沉。”
阮绵赤脚踩地,懒懒靠着窗台。
她唇瓣不薄不厚,微微抿起。
楼下传来车启动的嗡鸣声。
阮绵说:“只要陆淮南肯借这笔钱,哪怕把这个陆太太的位置让给她,也不是问题。”
“你可真大度。”
阮绵低低笑了声,她目光一直定定的望着楼下某一处,直到那辆黑车逐渐行驶出去。
“我不爱他,他也不爱我,捆在一起不过就是利益罢了。”
她这个虚名,迟早要让贤的。
等到陆淮南真正坐稳陆氏掌舵人的那一天。
就是她走的时候。
……
本身今晚她是要跟他回老宅的,因付迎入院的事,最终耽搁了。
这事一耽搁,就是两天。
陆淮南深夜会医,金屋藏娇上了娱乐版块的头条头刊,还是占的最显眼位置,一时之间,他的事闹得满城风雨。
也惊动了陆家。
按理说,陆氏公关会要求夫妻合影,让阮绵出面澄清。
这次毫无动静。
阮绵甚至连陆淮南面都见不到。
好生一番打听才得知,他送付迎回小镇,去了东城。
真是用心良苦。
康堇给她打电话:“阮小姐,陆总暂时回不来,他的意思是想让你去陆家一趟,跟家里人一块吃个寿宴前夕的团圆饭。”
“好。”
阮绵帮他做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信手拈来。
燕州的信诚珠宝是陆氏产业,她去挑了两块上等的玉。
陆奶奶年轻时最爱玉。
城东陆家。
陆家是名门望族,在燕州商政都有人罩,陆淮南的爷爷年轻时,还上过战场,打晚年退下来才开始奔波行商。
陆奶奶出自沪北的书香门第。
家世门当户对。
陆家还有个禁忌:陆淮南是当年陆父去杭南,遗留下的私生子。
陆淮南七岁,才被领进陆家大门。
所以当年他急着需要一场婚姻,稳固地位。
而阮绵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她知书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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