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歌莉娅!”
“东马港有多少毒鬼和赌徒,有多少歌女和妓女,有多少失去父母的孩子,有多少失去孩子的父母——他们都要酒神开恩,要向你下跪求饶。”
“有多少得不到伸张的正义,必须求你去总督府,用骰子的力量说上几句话?”
“有多少满腔热血的有志之士,被你用骰子的力量引诱着,变成你的私人藏品。”
“你总在人们意志薄弱时现身,为了那么一点乐子,用契约决定一个人的一生,就好像这些普罗大众的人生在你眼里也不过是一个乐子而已。”
歌莉娅·塞巴斯蒂安的脸色变得极差,她俊朗潇洒的中性面庞上出现了一丝恼怒,似乎是被骂得破防,可是尽管如此,她依然要保持风度。
步流星一共在她手里赢走了三枚白金币,她没想到哭将军是一枚都不给自己留,全都塞到了船员们手里。如果这傻小子多个心眼,或许还能依靠文龙钱的力量和弗雷特斗个两败俱伤。
“我很好奇.”
歌莉娅恢复平静,重新披上气宇轩昂志得意满的外衣。
“弗拉薇娅·茜茜·马库斯,你好像变了一个人,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你脱胎换骨?”
“大卫·维克托为我编了一个可爱又可笑的故事。”弗拉薇娅不假思索立刻应道:“我是劳伦斯·麦迪逊养大的一条毒蛇.”
“我往公共游泳池吐出去一口痰,都能毒死十来个成年人。”
“我毫无道德良知,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感恩,只知道吃和杀。嗅见人肉我就开始流口水,闻到人血我就要发狂。”
“劳伦斯和我说——我就应该是这样。”
“我要用毒品带给人们幸福,它是我的天赋,是我一辈子要坚持的事业。”
“可是维克托先生和我说——我不该是这样。”
“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瓶,看见人受伤会跟着流眼泪,见到血了甚至会害怕得吐出来。”
“我要用糖果带给人们幸福,它是我的天赋,是我一辈子要坚持的事业。”
“这两个我在身体里打架,她们一旦开始争斗,我的脑袋就疼得开裂,要把我逼疯了。”
“可是歌莉娅,有一种痛苦完完全全把它们甩在身后了,我不想再失去更多东西,维克托先生给了我另一条路”
弗拉薇娅攥紧了拳头,几乎把白金币镶进骨骼里,把杜兰女士护在身后。
“无名氏教会我如何对抗痛苦,如何征服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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