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
她可能没想过,既然何顾能完好出现在这里,不正代表之前没事。
她总是在涉及师兄不好的事情上乱了方寸。
何顾接着依旧遵循着在客观事实上只做一点微不足道小改动的原则,如此那般将整个故事讲完了。
结束后,他歉意十足对林颦儿道:“师妹,我真有心要推掉那门婚事,可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林颦儿刚从跌宕起伏的故事中退出来,此刻知晓了何顾并无移情之心,不禁微微莞尔。
昙花一现,只一刹那就被她止住,转眼又恢复了有意疏远的赌气女儿姿态。
她傲脸说着违心语:“这是师兄的事,与颦儿无关。师兄爱怎样就怎样,不必说给颦儿听。”
尽管她那抹微笑来得快去也快,但还是被何顾捕捉到了。
身经百战的他早已明白,这是哄好的征兆,该进行下一步了。
他将一直藏在背后的草蜻蜓拿了出来。
“喏,这个送你。”
林颦儿有意不理他,但看到师兄手心上那栩栩如生草编蜻蜓,最后还是不忍在此物上撒气。
她小心翼翼接过,望着柔荑手心的草蜻蜓,神色微征。
这一幕对何顾来说并不陌生,自从发现了这样东西的妙用,每次他惹恼了师妹都会拿这东西作为和好的最后一道法宝。
其实他也不太明白师妹为什么对这东西格外在意,只知道林颦儿从小到大就只在此物上过多留心。其他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她虽谈不上讨厌,但也不会为之着迷。
他平日里闲的时候会编几个,长年累月下来,如今储物袋里起码也有个几千只剩余。
如果百年后他真的挂了,这也够哄林颦儿到那时候了。
见林颦儿将东西收好,何顾岔开话题:“师妹,师尊有没有回来过?”
冷清竹的气息他还是很熟悉的,现在他并没有感应到。
这种情况除非冷清竹刻意收敛气息,但这基本不会发生。
“师兄走的第四天师尊回来过,她有问起你出去干嘛。没到夜就又出去了,说是要到玄冰地底走一趟。”林颦儿想了下回道,说到最后花容浮生忧色。
何顾替她把落下的被子拉高一些,边宽慰她道:“师尊又不是第一次去那地方,别瞎想。”
林颦儿抵着手帕清咳几声,觉得有些累了便躺下。
“我这病天生如此,现在有师尊炼制的护心丹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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