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他的脸,发觉竟比想象更俊美,尤其是此刻眼带笑意,温和的模样,更令人着迷。
陶监忙满脸喜气的道,“贺喜君上,贺喜国后!”
赢驷分外高兴,“好好养身子,以后莫要走这么远的路,我空闲会去看你。”
“嗯。”魏菀面染朝霞,眸子秋水盈盈,靠在赢驷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觉得很是满足。
赢驷心里似乎被这个喜讯填满,但不知为何,短暂的兴奋过后竟越发空落起来。他交代了魏菀几句,便令人用肩舆送她回寝殿,并遣了两名擅长此道的医者过去仔细看诊。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自是分外重视。
国后有孕的喜讯传的飞快,一日之内,所有文臣武将全都知晓了。
宋初一得到消息的时候已是傍晚。
她刚刚冲洗过身子,换了干爽的牙白丝袍,趴在榻上吃香瓜。樗里疾派来传信的人隔着薄绡帘幔说了这个消息,她撇撇嘴,语气却很惊喜的道,“哎呀,真是大喜,明儿一定朝会恭贺君上!你去回右丞相,我已经知晓了。”
“喏。”
宋初一把瓜皮丢进盆里,捞过巾布擦拭手,呲牙道,“怎么反而当了爹,脾气越来越差!”
“先生还耿耿于怀呢。”寍丫问道。
宋初一沉默,思来想去,都觉得必须得管这事……
“对了,先生,上回您让奴拿去给池侠士的酒方子已经送去了。”寍丫见她心情似乎不太好,便寻了个话题说。
“见着他了?”宋初一问道。
寍丫笑道,“嗯,池侠士在咸阳城里有个大宅子呢,说生意经营的很好,攒下一些家资,都有三千金了!”
池巨依着宋初一的建议了一个农庄,种的全是桑树,收了一些手艺不错的织娘,靠卖丝绸为生,在栎阳那边还有个马场,常常从义渠引上等马匹过来卖与军队做战马,收入颇丰。
宋初一一直惦记着池巨曾说有一座山头,上面全是松树,别的什么也不生,满山的松果都摘下来,一年也不过卖一二金。
宋初一便试着用松果和粮食酿酒,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就让寍丫偷偷将酒方送出去,看能不能依此多赚些钱。
“嗯。”宋初一兴致缺缺,“让我静一会儿,以后再说此事。”
夕阳余晖,温度渐渐降了下去,风里带了丝凉爽。
“怀瑾?”赵倚楼声音突兀传来。
宋初一翻了个身,正见他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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