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类列举了许多。”
“还听闻公子嗣在兄长下葬之时泪流满面,说了好一番手足真情之言。公子嗣对待太子旧部分外宽容,没有打杀一个,允许自行去留。留下的人几乎官在原职,并未遭到罢免,但反对他的人,不问身份背景一律格杀。”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是公子嗣秉性最真实的写照,倘若魏赫的人对他稍微了解一些,便不会愚蠢的留下来,因为他现在不杀是因为时机不对,以后就未必了。
当日,宋初一接到司马错传来的军令,命她率军赶回平周,与他一起迅速攻占中都,占据有利防守地势。如此他们便可以有组织的帮愿意入秦的魏人转移。
宋初一思量了一下眼下的形势,觉得虽然首次交锋魏军败北,但他们驻扎在附近始终是个隐患,于是仔细谋划,秘密传信给赵倚楼,当夜联手对汾城附近的魏军进行一次奇袭。
这一战出其不意,宋初一所领的新军做正面攻袭,赵倚楼带人悄然潜到敌军背后,前后夹击打的魏军几乎溃散,残余人马开始退散。
朝阳被鲜血染的比往日更红几分,汾水边秋风萧瑟,喊杀声已经嘶哑。
宋初一在远远看见马背上的赵倚楼一袭玄色铠甲上被血浸染的隐隐发红,巨苍在手中化作寒光,所至之处血花四溅,煞气逼人。他俊容上髭须已长,沾了血污,在熹微晨光里别样的摄人心魄!
他更瘦了,却更加沉稳。
赵倚楼似乎感应到宋初一的目光,立即朝她所在的方向看过来,尚未瞧见所念之人,耳朵敏锐捕捉到身后有刀剑袭来,他在马上一个旋身,削断两名魏卒手臂。
这时魏军已经大部分脱离战场,除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一批人马成了队形,后面的人早已四下逃窜,连大纛旗都已经扔在地上,正是一个清理败军兵力的大好时机。
赵倚楼扬剑下令追杀,他牵动缰绳调转马头,转身之间瞧见了远处一个清瘦的身影,那沉静的目光一如往昔,丝毫未改,仿佛前些日子为失子之痛而消沉的时光从未出现。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啊!
目光交错,赵倚楼真想不顾一切的驱马奔到她身边,然而战争岂是儿戏?他紧紧握住马缰,一咬牙狠心移开目光,率兵冲杀出去。
宋初一目光随着他的身影,不禁驱马向前几步。
“国尉,已经整队完毕!”五名将军先后来报。
宋初一再深望一眼那渐远的厮杀处,沉声道,“撤兵!”
“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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