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云缺一个人溜出王府。
不多时,阜南王走了出来,两人来到城内一间僻静的小庭院。
这里地处偏僻,院子里十分干净,摆着一排兵器架,空荡荡并无仆人。
走进院子,云缺狐疑的四处打量,觉得这是一处幽会情人的好地方,用来金屋藏娇。
牧晨直接推门走进堂屋。
云缺在门外迟疑不定。
金屋藏娇,屋子里肯定会有佳人,大清早的人家如果没睡醒,自己进去怕是不太方便。
牧晨回头看了眼,道:
“进来,没人。”
没人?
云缺满心狐疑的走了进去,心说没人你来带我见谁?
云缺刚在屋中坐好,院门一响,有人快步走了进来。
一见来人,云缺有些意外。
正是小镇上掰手腕的那个少年。
少年脚步轻快,走进堂屋后洪声道:
“先生!我没来迟吧!”
先生?
云缺的心里更加奇怪,狐疑的瞄了眼阜南王,又看了看少年,越看这两人的眉眼越像,肯定是亲父子。
“不晚。”牧晨微笑道。
“那就好,咦!”少年看到云缺,立刻怒道:“你这骗子怎么在这!”
云缺心说还不是你老子把我带过来的。
“愿赌服输,什么叫骗,当时的比试,我是赢家。”云缺道。
“你赢了不假,但你骗了我镯子的价格!我回去问过我娘,娘说麒麟镯的价值在两万两左右,你却张口要我二十万两!你不是骗子,谁是骗子!”少年怒气冲冲的道。
“你这娃娃好生无礼,我的镯子,价格自然我来定,上次跟你说二十万两,现在的价格是两百万两,你想赎回去便拿钱来,不想要的话,也无所谓,过了今天,多少钱我都不卖了。”云缺老神在在的道。
“你!你欺人太甚!”少年咬牙切齿的道。
“买卖讲究个你情我愿,买不买得起,是你的事,至于卖不卖,那是我的事,小伙子,吃一堑长一智,你用镯子换了个教训,其实你赚大了。”云缺道。
之所以说这么多,云缺是看在阜南王的面子上,否则他才懒得跟个孩子废话。
少年虽然怒不可赦,但在牧晨面前不敢放肆,气呼呼的不说话了。
牧晨听完两人的争吵,微笑道:
“确实是个教训,鸿影,你从这次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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