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沉闷的人,从不与儿时的云缺玩耍,只会站在远处,笑呵呵的望着妻儿。
抚摸着冰冷的铁镯,云缺低语道:
“爹,儿子明天娶媳妇了,将来生一堆娃娃,让你儿孙满堂,你在天上也会开心的,对不对。”
深深呼出一口气,云缺散去思念的心绪,离开司天监,去了学宫。
到学宫后,直接求见大祭酒。
幽人与司徒盼晴的下场,让云缺担忧着牧青瑶的处境,明日大婚,云缺想要给牧青瑶准备一份特殊的礼物。
而这份礼物,必须有大祭酒认可才行。
见到大祭酒之后,云缺拿出了喜帖。
秦蒙一看就笑了起来,道:
“人老了,不喜欢热闹,喜酒不去喝了,不过贺礼还是要出的,说罢,想要什么贺礼。”
云缺在心里挑起大拇指,大祭酒就是大祭酒,真大方。
“学生不要贺礼,学生只想求个学正的名额。”云缺道。
“你想做学正?”秦蒙道。
“不是我,是牧青瑶,学生认为以牧青瑶的坦荡为人与儒家造诣,在学宫挂名个学正之职,应该还算合适吧。”云缺道。
“大晋女帝,从小寻找灵花,济世度人,在人品方面确实当得上学正之职,不过学宫有学宫的规矩,学子想要成为学正,必须先由各殿先生认可,然后老夫亲自考核方可。”
秦蒙沉吟了一下,道:“牧青瑶想要成为学正,老夫考核这方面可以免了,她的为人与善举足够担当学正之职,若她能通过鸿儒殿先生的认可,便可成为学正,老夫给她特殊的方便,允许她在学宫之外行走。”
云缺一躬到地,谢过大祭酒。
尽管大祭酒无法直接任命牧青瑶为学正,但大祭酒给的方便足够宽容。
学宫学正,只能留在学宫事务堂,管理学宫事宜,从来没有学正能在学宫外随便晃悠的。
毕竟学正不是先生。
先生是聘用的,来去自如,学正则是职务,隶属学宫,要守学宫的规矩。
大祭酒不亚于打破了学宫固有的规矩,给牧青瑶特殊照顾。
云缺很感激大祭酒。
皇帝虽然在外面高高在上,放在学宫里则毫无高贵可言,大祭酒绝非看在牧青瑶是皇帝的面子上才给的方便,而是认可了牧青瑶的为人。
而这个方便,便是大祭酒送给云缺的一份特殊的新婚贺礼。
趁着还有时间,云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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