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
那“与众不同”之人,往往也心知肚明。遇到这种情况,若是其主动承认失误,旁人也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都是假作不知,偷偷修改了结果,依旧以十二个统一的答案通报上去。
金甲首领孔昼一阵犹豫,终于道:“结果已经定,只怕不好轻易更改。”
孔昼也不想当恶人。但是他既然接受孔德委托,打探消息。对于本次卜算,自然要加倍用心,不愿留下把柄。
更何况,从前偶尔有一二人卜算失误,能够遮掩过去。那是因为入了前知推算这一门的族人,骄傲之余,往往异常团结,形成一个紧密的小团体。
如孔铨这般遭受排挤的孤立之辈,在这一门中,的确极为罕见。
孔铨在诸位同门心中的地位,孔昼心中有数。若是他有意包庇,只怕今日在座的其余十一人,定有不止一位向上头长老高密。
孔铨闻言脸色惨白。他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这本殿前途黯淡,再也不被信重。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独自从后门出去了。
那十一人之中,果然有数人交换了眼神,难掩眉目中的欣喜之意。正如孔昼所料,若是他包庇遮掩,此辈定是要向上告发的。
在他们看来,孔铨无论生世、姿容,哪里配于他们并列?不知他是如何侥幸觉醒了前知问占一门的天赋,这才厕身侪辈,同道相称。若能借机将这碍眼家伙一脚踢了出去,那真是极为快意之事。
孔昼得了消息,快步走出殿门。
孔德连忙迎了上来,问道:“如何?”
孔昼略一沉吟,组织言辞,道:“皆是圆卜。多半是个‘循一’之象吧。当然话也不能说死。现在结果未定,万一走了大运,全都错了,那便是个‘全彩’,又有谁知道呢?”
忽然想到,其实自己并未帮助孔铨遮掩,连忙改口道:“唔。万一将来是个‘独目’之象,又有谁知道呢?”
孔德见孔昼前言不搭后语,惊疑之下,追问其故。
孔昼便将方才孔铨之事一一说了。
孔德喃喃道:“只有一个人吗……劳烦孔昼兄为我引荐一下这个孔铨。”
……
一处茫茫荒野之中,十余人同行。
这十余人皆是放缓了遁速,一边行走,一边欢声笑语地交谈。
却听一个身材魁伟之人言道:“不知诸位贤弟与会牌符可齐备否?若是尚未备得,一枚‘争符’至少也要五十万上品灵石。若是‘止符’,只怕要在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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