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殊神韵一转头,“嗯”了一声,目光上下扫动。
过去一年的经历,殊神韵自己,固然是丝毫不掩饰对于归无咎的喜爱;但是归无咎的态度,却是相对沉静内炼,颇有些“心照不宣”的意思,绝少有眼前这般“表明心迹”的举动。
归无咎续道:“说到底,师父与弟子之间的缘分,除却资质的看重外,更重要的因素,只怕是应在‘知见相合’四个字上,能够在混沌迷茫的缘法之道上,有所触动和启发。”
殊神韵双手环抱腰间,声音虽高,但是态度随意:“说的不错。”
归无咎道:“方才风雷骤雨大作。弟子忽然生出一个想法——是否弟子对于师父而言视若珍宝的价值所在,仅仅在于‘知见相通’这些务虚的层面?是不是有可能……弟子对于师父,在您的修行实务上,依旧能助一臂之力?”
殊神韵愕然,道:“这就是……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给你的启发?”
归无咎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殊神韵仰天而笑。
十余息后,殊神韵笑吟吟道:“修行到了我这一步,你觉得还会有‘实务’上的不足?”
这一句反问,着实有着莫名的压迫力。
但归无咎却是不为所动,托腮道:“或许有吧……”
殊神韵面容一正,夹杂着三分古怪,道:“的确是有……但是这不是我一人的不足,而是普天之下、古今已降道术臻至如此境地者共有之不足……你若能解决,那就真不枉方才的‘晴天霹雳’之象了。”
归无咎面色一正,兴致勃勃。
殊神韵续道:“五大神社修持玄力者,背后皆有一容器。或葫,或箱,或匣。但修为到了社正一层,往往便不再携此容具。你可知是何原因?”
归无咎认真道:“不知。”
殊神韵道:“只因社正一层,玄力驾驭到了精微奥妙的境地,几乎剖析本源,彻上彻下。其实以一容具深藏原材,运使之际,便有一丝轻微间隙于不谐。哪怕是再上乘的容具,亦不能免俗。”
归无咎想了一想,道:“但是师父到底还是准备了一件容具。”
殊神韵的小葫芦,较之寻常的四节葫芦规模略小,显然是一件特制的宝物。
殊神韵坦然颔首,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总将五行之原藏于掌心或肌肤之间,保存的时日受限,灵性损耗不可避免;若以玄力蕴养,又等若多了一重额外的负担。”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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