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某些原因不愿招惹罢了。
不过鉴于沈遘、文同等人的起哄,他也不好不表态,遂拱手道:“那就有劳秦大家了。”
“不敢。”
秦玉奴稍稍低首,随即便唱起了那首赤伶,唱法、腔调较那位周大家截然不同,属于另外一种风味。
但若要听过后世原唱的赵旸来评价,也实属一般,因此他并未有什么反应。
片刻后,待秦大家唱完最后一句,沈遘坏笑着故意问赵旸道:“景行,你觉得秦大家唱得如何?”
“也不错。”赵旸点点头道。
听到这话,秦玉奴原本期待的目光顿时变得暗淡,那副惹人怜惜的模样令在场诸人面面相觑。
见此,沈遘干笑着打圆场道:“景行……原来如此严格么?”
从旁文同亦好奇问道:“莫非景行曾经听过其他人唱?”
赵旸也不否认,微微点头。
见此,秦玉奴带着几分期盼道:“那……小赵郎君可以教教奴家么?”
“不能。”赵旸摇摇头。
在场诸人皆是一愣,沈遘有些不忍地咳嗽提醒。
见此,赵旸半真半假地解释道:“不是我不愿教,事实上我也忘了那唱法,只是感觉唱得不对……”
事实上他就是不愿教,他也不知什么缘故。
但在场众人却是相信了他的说辞,包括那位秦大家,只见她轻咬着红唇,犹豫道:“奴会试着改该唱法,但不知小赵郎君可还会来?”
赵旸一愣,随即轻笑着自嘲道:“来一趟矾楼,花费甚大,我可负担不起。”
话音未落,就听秦玉奴急切道:“不必有何花费,小赵郎君可以去奴家房中……”
“嚯嚯。”
就连稳重如范纯仁、钱公辅、黄氏兄弟等人也纷纷露出姨母般笑容,旁人更是不必多说。
文同更是笑着暗示道:“此时可不兴说什么煞风景的话啊……”
在众人饶有兴致的注视下,赵旸颇有些意外地看向秦玉奴,正好迎上后者看似有些复杂的目光。
良久,赵旸微微点头道:“暂时没什么空闲,我要去一趟陕西,估计一年半载才能回京……”
待听到前半句时,秦玉奴目光一黯,但听到后半句时,她仿佛又焕发了希望,颔首应道:“嗯……趁这段时日,奴家会多想几种唱法,待小赵郎君回京……”
赵旸愣了愣,倒也好奇于这位秦大家是否能唱出后世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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